,沒有分岐那才叫怪事了。他舌頭髮苦,說:“狂風旅和風暴旅將退守欣果斯一線。”
在場的巴軍將領露出一絲憤怒的神色,但是極力壓抑住了,基瓦尼上將勉強一笑:“狂風旅和風暴旅打了這麼久,也該撤下來休整一下了。我們將派一個步兵師接手他們的陣地。”
柳維平起身敬了個軍禮,結束了這場長達數個小時、令他疲憊不堪的軍事會議,帶著兩名參謀走了出去。感受著巴軍將領有些異樣的目光,一位姓陳的參謀忍不住低聲問:“光將,為什麼要全盤推翻既定戰略?要知道在西線南我們還是穩佔上風的,怎麼能為了一個維爾京而······”
柳維平說:“我顧忌的不是維爾京,而是他背後的力量!因陀羅人左右逢源,他們可以動用的力量絕對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大,而維爾京已經看穿了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要作出針對性反擊,西線南的局勢很快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劇變,再不放手,西線南很有可能將變成第二個上甘嶺!”
陳參謀怵然一驚。
柳維平說:“可惜沒能說服基瓦尼上將啊,不過······”皺著眉頭苦苦思索,似乎想到了問題的關鍵。直上車門關上,他才濃眉一揚,露出一縷灑脫的笑意:“戰爭總是充滿變數的,從來不會按照某個人的意志而進行下去,見招拆招吧!如果從頭到尾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那跟獨角戲有什麼區別?”
兩位參謀也笑了。
汽車開動,柳維平閉上眼睛靠著軟綿綿的坐椅,心裡說:“維爾京,雖然我還不知道你打算怎麼破解我佈下的死局,但是沒有不出意外的話,絲卡尼亞谷地裡那幾萬殘兵敗將將因為你的到來而撿回一條爛命,甚至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