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愛心的跑過去救助那名女狙擊手了。
大尉和我一起跑了過去。我說:“你胡扯什麼?她只是被震暈了,根本沒有受傷!”
小廣西說:“沒心跳了,沒心跳了!”
我吃了一驚,不至於吧,又不是被爆炸波正面掃中,怎麼可能活活震死?等搞清楚狀況後,我哭笑不得:“奶奶的,你把手放哪裡了?那裡會有心跳才怪!”
他的爪子正好放在人家胸部最高聳的地方······
大尉一腳把這個渾水摸魚的傢伙踹了個筋斗。
看樣子護花使者不是那麼好當的,小廣西拍拍屁股站起來,一臉沮喪的走向那個被山東擊倒的,唯一一個還活著的東瀛傘兵,圍著他轉了一圈,嘖嘖稱讚:“不錯,嘖嘖,還是個尉軍呢,再差一點點就成佐官了。”一腳將那傢伙踢醒,“別裝死了,小爺有話要問你!”
那傢伙悠悠醒來,剛要掙扎,就看到一把血淋淋的行軍斧在自己眼前晃動,隨時有可能砍下來,他理智的閉上嘴巴。
小廣西叫:“我問你,你們的營地在哪裡?有多少兵力?離這裡有多遠?說!不說有你好看的。”
那傢伙也不知道是聽不懂漢語還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居然閉上了眼睛,不鳥小廣西。小廣西火了,掄直斧子就砍,但是不等山東阻攔,他又停了下來,自言自語:“一斧
子砍掉你的腦袋太便宜你了,得想點新鮮的玩法。你們當年是怎麼對待向你們投降的華僑士兵的?是剝皮剖腹還是活埋?實在不記得了,要不我們一樣樣的試,總有一樣是對的!”
那傢伙面色微變,好嘛,原來你聽得懂漢語啊。
山東怪叫:“按照日內瓦公約,不準虐待俘虜!”那語氣分明就是:“我支援你!”
小廣西說:“鳥毛,我又沒有接受他的投降,宰了都不過份。山東,要不你去挖個坑,咱們把他給埋下去,第一次埋一分鐘,第二次埋兩分鐘,依此類推,看他能撐幾分鐘?”
山東看看已經逐漸泛藍的天空,說:“還是算了吧,這麼熱的天還要挖坑,多麻煩!照我說,我們燒一鍋開水往他身上澆,然後用鐵刷子刷,把燙熟了的皮肉刷光後再澆,再刷,直到他變成一副白骨為止,多好玩啊。”
那傢伙一定很熱,都額頭見汗了。
小廣西興奮的說:“這主意不錯,值得一試,可就是太費事了。我們還是來玩玩抽腸好了。先用戰術刀圍著肛門劃一個圈,然後把手指捅進去再狠命一扯,腸子就出來了,我們老家都是這樣子抽鵝腸的······”
那傢伙肯定是被打慘了,居然微微發抖。
山東連連點頭:“這招夠狠,我喜歡!動手吧,我這裡有刀子,你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小廣西撇撇嘴:“我才沒有那麼猥瑣!”行軍斧架在那傢伙脖子上:“自己主動一點,把褲子脫了,要不然我先把你胳膊肘給砍了再抽你的腸,拆你的骨頭!”
那傢伙還是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但是聲音都在發抖:“支那豬,殺了我吧,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小廣西和山東笑得邪惡:“是————嗎————”
我走過去照他肚子一腳:“倭豬,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有種再說一遍!”
小廣西說:“老大雖跟這種貨鬥氣,他不入流!”
我又給了他一腳,還不解氣,還想再修理他,這時單兵步話機響了,上頭來新命令了,趕緊跑到一邊去接聽。
命令是營長髮來的,命令我們小組馬上撤出戰鬥,回到代號“虎”的秘密基地,有新任務。我們撒出來還不到二十個小時,現在就要撤回去了,說明事情非同小可,我也不敢怠慢,應了一聲是,結束對話,馬上過去叫那兩個正準備將這頭倭豬大卸八塊的活寶收拾裝備,我們得回去
了。那兩個傢伙一百二十萬分不甘心,小廣西踹了那小子一腳,恨恨的說:“算你命大,我們得去執行更加重要的任務,沒時間修理你,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
山東嘿嘿一笑:“不要緊,老毛子會幹得比我們還出色的。”
小廣西瞅瞅眼冒綠光的蘇聯大兵,心理平衡了,甚至無限同情的拍拍這名傘兵的腦袋:“親,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們最後是嚇嚇你,這幫毛熊可是說到做到的,嘿嘿,想想看他們有多少人死在你們槍下了吧,我真是太期待看到他們怎麼處理戰俘的了!”
山東拍著傘兵的臉,說:“親,我們會祝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