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反坦克壕填平,然後搖搖晃晃的開了過去。蘇軍不斷冒出的反坦克火力頻頻將越過反坦克壕的坦克擊毀,但是被擊毀的坦克同樣為伴隨坦克進攻的步兵提供了不錯的掩護,一股股步兵以坦克殘骸為掩護朝著蘇軍陣地猛烈掃射,神槍手用精準的射擊將一名名扛著反坦克火箭筒的蘇軍士兵打得腦漿四濺!蘇軍的火力從四面八方向他們襲來,這些鍥入蘇軍陣地計程車兵紛紛倒下,但是他們的浴血奮戰為主力贏得了時間和機會,在蘇軍忙於拔掉這些釘子的時候,更多的坦克更多的步兵湧了過來,噴火坦克噴射出兩百米多長的火龍,把一條條戰壕變成了火坑。一種有59式坦克底盤卻架著三十聯裝82毫米口徑火箭發射裝置的不倫不類的坦克也開了過來,火箭發射器裡噴射出白色氣浪和火光,一米多長的火箭連珠箭似的射了出去,每一批火箭彈砸落,彈體碎裂,化學燃料飛濺而出,遇空氣自燃,遇水自爆,一旦沾上身就再也無法撲滅了,一直燒到骨頭裡!而填充在火箭內部的雲爆劑更是讓火箭爆炸威力倍增,高溫高壓氣體帶著巨大的威力掃過,被掃中的人非死即傷,戰壕裡的氧氣被抽乾、燒光,幾個足球場範圍內的人員都透不過氣來,更別提堅持作戰了!
蘇軍也豁出去了,反坦克火力和炮火瘋狂地往突破口傾洩過來,過去一批坦克就被幹掉一批!蘇軍步兵以連排為單位頂著猛烈的炮火衝上前線,與越過火焰肆虐、死傷枕籍的戰壕頑強的往他們縱深推進的華軍迎頭相撞,雙方忍受著足以將人灼傷的高溫,用衝鋒槍、手雷和噴火器在迂迴曲折的戰壕裡廝殺,輕機槍一個彈匣掃過去,戰壕裡計程車兵成串倒下,一枚手雷扔過去就得爆出一團血光!當挺進到刺刀可以捅到對方胸膛的距離後,雙方都沒有任何猶豫,用刺刀,用工兵鏟,用工兵钁,加倍兇狠的廝殺成一團,沒有壯烈的口號,沒有身中數刀仍然倒在戰友懷裡吱吱歪歪的煽情,有的只是野獸般的低吼和粗重的喘息,以及金屬交擊的大響,在炮火連天中,這點動靜根本就聽不到,因此那一條條戰壕是安靜的,安靜得讓人恐懼!
在華北戰場,形式類似但更加慘烈的血戰也在連綿數百公里的戰線上不斷爆發,處於前沿位置的華軍和蘇軍部隊就像投入沸水裡的雪團,整連整營的消失在一片片飛揚的血霧中,又整連整營穿越炮火的封鎖增援上來,填入這座永遠也填不滿的墳墓裡。梅列蔣科夫元帥急得團團轉,不停的把電話打到阿拉木圖軍區指揮部和外蒙方面軍指揮部,他只有兩句話:“突破了沒有?”或者“擊退華軍的進攻了沒有?”不管是阿拉木圖方向還是華北戰場,在短時間內都無法給他帶來任何好訊息。
幾個小時之後,得韋內爾防線多處被突破後,梅列茨科夫元帥終於坐不住了,下令陸航部隊全力支援阿拉木圖方向,兩百多架武裝直升機騰空而起,在它們後面,是大群滿載兵員和物資的運輸直升機。西南戰區的空中突擊師已經調走,回到了最擅長飛軍長擊的人手裡,西南戰區手裡的直升機少之又少,梅列茨科夫元帥認為這些低空殺手可以輕鬆統治一樹之高,用火雨樣的反坦克火箭彈和反坦克導彈摧毀華軍的裝甲叢集和炮兵陣地,為阿拉木圖軍區減輕壓力。
龐大的直升機群如同一團烏雲,沿著被打癱了的鐵路一路低飛,殺向前線,鐵路上那一座座巨大的環形山和一個個沉不見底的彈坑讓蘇軍陸航部隊的官兵們驚駭不已。他們並不知道,一個更大的坑正在等著他們。在西南戰區在阿拉木圖外圍殺得血肉橫飛之際,華北戰場戰事直趨白熱化,一萬多輛坦克,超過一萬五千門大口徑火炮,兩百多萬士兵擠在數百公里寬的戰場,打得天崩地裂。後面就是首都,華軍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後退一步,而西伯利亞大鐵路已經被砸爛,蘇軍彈藥油料補給供應即將耗盡,蘇軍也無路可退了,憑現有的油料,肯定不夠他們主力部隊退回外蒙,他們只能背水一戰,趁著手頭上的油料彈藥還充足,士氣還足夠旺盛,背水一戰,試圖在自己倒下之前將已經被他們打得搖搖晃晃的華國打倒,結束這場戰爭!
為了奪取勝利,外蒙方面軍已經把每一輛能開得動的坦克,每一架能飛得動的戰機都壓了上去,在連綿數百公里的戰線上發動堪比海嘯的猛烈攻勢,一波還沒有被擊退,第二波又壓了上來。外蒙方面軍頂著彈道導彈、遠端火箭炮、重炮群的猛烈轟擊,在重機槍、機關炮的掃射下趟過雷場,螞蟻過河似的漫上一個個陣地,兵鋒所向,血肉橫飛!戰略主動權已經易手,但是蘇軍的攻勢依然犀利無比,一夜之間發動了十三次進攻,每一次都是調集數百輛坦克上千門火炮的雷霆之擊!燕山天險已經易手,面對從燕山各個山口傾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