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老伊萬也發現了:“是哦,真的有一股碘酒味!”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一股跟碘酒味很相似的怪異的香甜的氣味飄揚在整個城市的上空,還沒有睡覺的每一位居民都能聞到。這味道是那樣的怪異,雖然香甜,卻讓人有一種噁心嘔吐的衝動。安德烈本能的望向數公里外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不安和恐懼死死的揪住了他的心,核電工程師的職業素養告訴它,這股怪味跟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絕對脫不了關係。不看還好,一看,他喝下去的酒都變成了冷汗,沿著每一個毛孔滲了出來:
核電站上空的雲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五彩斑瀾,宛如北極上空的極光一般美麗而縹緲,這種幻美絕對不是這個季節應該出現的!作為核電工程師,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極度的恐懼從腳底伸起,一直衝向大腦,連帶的,全身血液也跟著衝向大腦,他眼前陣陣發黑,太陽穴突突直跳,像是要被血液脹破了一樣,他的身體僵直,面板冷得嚇人,就跟冰雕一樣,半晌,他發出一聲狂吼,推開老伊萬,朝著核電站狂奔過去!
“咦?那是極光嗎?”
一架在普里皮亞季鎮上空飛過的直升機注意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景觀,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傢伙驚奇的叫出聲來,他興奮地拿出攝影機,叫:“我要將這不同尋常的景觀拍下來,它真的很美!”說完開啟艙門,衝著下面咔咔咔一通猛拍,絲毫沒有注意到足以置人於死地的核輻射從洞開的艙門洶湧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