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司令,國土防空部隊司令……這些已經白髮蒼蒼的將領危襟正坐,神情沉重,眉頭緊皺,心事重重。這場戰爭來得太過突然,每個人都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主席到!”
一聲大喝之後,鄧老在幾位中央軍委委員的陪同下走了進來,眾將領肅然起立,他揚了揚手,說:“坐下,都
坐下,別來這套虛的,正事要緊。”手腳麻利的坐在了首席。老人家年事已高,但身體一直硬朗,長達二十餘年的征戰生涯似乎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印記,在這天崩地裂的關頭,老人的目光越發的銳利,高昂的鬥志和不屈的戰魂感染著周圍的每一個人,看到他,大家心裡忽然有了依靠。老人接過勤務兵遞過來的茶,沒有喝,放在桌子上,開門見山:“老何,情況怎麼樣了?”
總參謀長咬著嘴唇抬起頭來,沉重的說:“蘇軍已經朝我國三北地區發動了兩波次的導彈打擊,重點攻擊我們的空軍基地和指揮部,通樺空軍基地、瀋陽空軍基地、南宛空軍基地都遭到了沉重打擊,一百零五架戰機在地面上被炸燬,地勤人員、飛行員死傷無數,通樺航校被夷為平地,初步統計,有兩百四十多名空軍學員遇難……”
聽著這一串串數字,所有人的心一直往下沉。在蘇聯雷霆萬鈞的攻擊之下,共和國三枚鐳射衛星兩個地面高能鐳射站全部被摧毀,鐳射戰機被擊落了一半,通樺、瀋陽、南宛三個大型空軍基地被摧毀,三北地區的空中力量已經被削弱了近三分之一,反導能力被削弱了百分之五十,通樺航校被夷為平地,兩百多名飛行員遇難更是無法彌補的損失,這才第一波攻擊而已!
總參謀長痛苦地說:“都是我的錯,我被越來越樂觀的形勢衝昏了頭腦,嚴重低估了蘇聯的實力,更低估了蘇聯的瘋狂,冒險對外蒙採取軍事行動,導致戰爭爆發,我……我是國家的罪人!”
鄧老皺著眉頭說:“論國家罪人,我算一個,你所說的那些錯誤,我同樣犯了……怪只怪我們太過心急,做夢都想把外蒙奪回來,解除蘇聯對我們的威脅!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只想知道,為什麼蘇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打破我們花了天文數字的資金打造出來的天空之盾!”
國家安全域性局長說:“據我們掌握的情報,蘇聯早在六十年代就對粒子束武器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在十四年前,蘇聯在哈薩克薩雷沙甘沙漠裡建立大型粒子研究基地,對外聲稱是進行帶電粒子核聚變型電磁流體發動機試驗,在八零年到八四年,該基地發生過多次爆炸,多名國際知名的物理學家遇難,原因不明;八五年,蘇聯對外宣佈放棄該專案的研究,無限期關閉薩雷沙甘基地,但是該基地的安保力度一直沒有減弱,相反還逐年遞增,薩雷沙甘沙漠堪稱是水潑不進,我們好幾名優秀的特工都在這片沙漠永遠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共和國對蘇聯的情報工
作一直很不順利:首先是由於兩國長期敵對,意識形態對立,彼此防範極嚴,缺乏開展情報工作的條件;其次是蘇聯人的向心力相當強,對政府充滿敬畏,想在蘇聯人中間發展自己的情報人員更是困難重重,絕大多數蘇聯人一旦意識到跟他們套近乎的人原來是外國特工,三十六計走為上,即便是在外國留學的蘇聯學生也是如此,有一些蘇聯人倒是會保持冷靜,繼續跟特工周旋,然後瞅準機會就報警,這回就該輪到特工三十六計走為上了。在這樣的背景下,想要獲得關於薩雷沙甘基地的絕密情報,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這個基地的謎霧散去,大家終於看破披著和平研究的外衣的大型粒子束加速器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原子領域一直是蘇聯的強項,在這方面他們遙遙領先,別說我們,就連花旗國也無法望其背頸。可能是受到我們將高能鐳射投入實戰部署的刺激,蘇聯瘋狂地研製粒子束武器,我們和北約的專家都認定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粒子束武器的研究難度比鐳射武器還要大得多。”局長苦澀的說,“事實證明,我們錯了,我們都低估了蘇聯的技術積累和創新能力以及蘇聯科學家那種知難而上遇強越強的瘋狂,我這個情報頭子失職了。”
對此大家也只能表示理解了,蘇聯科學家的瘋狂他們早就領教良多了。最典型的例子莫過於在五十年代,蘇聯科學家憑著從雙頭鷹那裡搞回來福斯的經典構型進行氫彈研究,早在五零年鷹家的科學家就痛苦的發現,福斯的經典構型複雜低效,所以他們果斷放棄,採用泰勒構型,而蘇聯還在鑽牛角尖,最終輸掉了這場競賽。但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