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再聞到別的味道了。不時還能看到渾身是血的僱傭兵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酒瓶,滿身酒氣,一邊走一邊灌,大著舌頭哈著酒氣狂叫:“哈哈哈······我······我終於有錢了!”揪著東瀛女子的頭髮往正冒著煙的房子裡拖的傢伙更不在少數,這類事情我們懶得管,看多了,都麻木了。
我有些厭倦的移開目光,問:“這是第幾座城市了?”
小廣西說:“鬼才記得啊,反正高橋那個雜種逃到哪裡我們就殺到哪裡,用總司令的話來說,殺到他們五十年,一百年之後想起我們仍然要尿褲子為止!”
我說:“東瀛海岸的城市讓我們毀得差不多了吧?該結束了,真的該結束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變成殺戮機器了!”
山東說:“逮住了高橋就結束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和歌山不可能,因為那位逃跑專家早在城破之前就再一次扔下他的選民逃跑了。
因此,單調的追擊和屠殺,還得繼續。和歌山城裡有組織的抵抗已經不復存在,但是零星的槍聲一直沒有停止過,零星的抵抗力量仍躲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東一槍西一槍的朝僱傭軍開火。形勢已經很明朗了,就連那些頑強抵抗的武裝人員都不再對抵抗事業抱任何希望了,與其說他們頑強,不如說這只是一種本能,保護自己的本能罷了。華軍對待抵抗者的政策就四個字:斬盡殺絕!他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