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失去了跟我們死拼的勇氣,接下來無非就是將他們揪出來幹掉而已,用不著我操心了。在親眼看到一連十幾名戰友被后羿式自動步槍打得血漿四濺之後,殘餘的東瀛士兵已經膽寒,紛紛扔下自動步槍舉起雙手站起來,用日語狂叫:“別開槍,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特戰師士兵厲聲說:“把武器扔過來,雙手抱頭走出來,千萬別作出什麼具有攻擊性的動作!”
被打掉了魂的東瀛士兵乖乖照做,一支支自動步槍、衝鋒槍,一具具火箭筒,一古腦的扔了出來,堆成一小堆,然後他們雙手抱頭,慢慢走了出來,提心吊膽的叫:“別開槍,我們投降!”
連長似乎聽不懂日語,問:“這幫雜碎在說什麼?”
副連長說:“他們說要跟我們沒完,不是我們死就是他們亡!”
連長叫:“那還跟他們客氣什麼?開火!”衝鋒槍竄出一道火舌掃了過去,所有士兵跟運動員聽到發令槍一樣,爭先恐後的開火,舉手投降的東瀛士兵在彈雨中觸電般扭動著身體,大團血花在他們臉部,腿部,肩部,胸部,腹部競相綻放,在剎那間的嫣紅之後迅即凋謝。這種事情在戰場的各個角落時有發生,落單或者受傷的我軍士兵一旦被東瀛軍隊捕獲,必將生不如死,而東瀛軍隊一旦被我們包圍,也一個都別想活了,都殺紅了眼,人性已經被拋棄,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殺戮和對鮮血的嗜好!
我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坐下來點上一支菸,從口袋裡拿出一封電報,爭分奪秒的看著。
電報是丁香發來的,她說:“形勢正在好轉,蘇軍在地面的攻勢依然銳不可當,但是他們的航空兵已經陷入了油料和零配件匱乏的困境,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用看不到頭的機海遮蔽整個戰場上空了。連日來,我和我的殲擊機團已經擊落了九十多架蘇軍的殲擊機和戰術轟炸機,並且掩護轟炸機對蘇軍後方進行了兩次外科手術式轟炸,摧毀了一個軍火庫和一個油庫,在蘇軍血流不止的傷口撒了濃濃的一把鹽。相信隨著時間推移,蘇軍的戰鬥力將會直線下降,最終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你們在東瀛那邊怎麼樣了?一定打得很慘烈吧?親愛的,戰事再緊張也總能擠出一點時間來的,記得給我回電報,哪怕一個字也好!”
一目十行的看完,看了看後面有沒有字,沒有,再逐行逐句的看一遍,然後逐字逐字的看上第三遍,直到把整封電報的一筆一劃全部記入腦海了,我才把電報折起來放入口袋裡。她所說的好訊息讓我輕鬆了不少,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了。我堅信蘇軍撐不了多久了,黎明就在眼前,一場驚世駭俗的大逆轉即將上演,可惜我無法參與其中,這真是一大遺憾······嗯,都有兩天沒有給她發電報了,今晚得補上,順便讓她下次把電報寫長一點,最好寫個七八千字,看上半天都看不完的那種!
小廣西也接到了李潔發來的電報,他正好缺一張手紙,於是這份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的情意綿綿的電報進了廁所。現在他正在一手拿著一瓶啤酒一手忽刀忽剪的和山東猜拳,誰贏了就能得到一輪炮火準備,結果各有勝負,於是哈玲指揮的重炮團忽東忽西的打個不停,想從炮火準備的強度來判斷主攻方向?這樣的炮火準備能把你活活折磨得瘋掉!
又贏了,成排的重炮炮彈往小廣西那個團的進攻方向砸去,植出一片黑紅的火焰森林。小廣西打了個酒嗝:“嗝————山東,我發現打仗也挺好玩的,喝著酒猜著拳就打贏了。”
山東皺起眉頭:“打仗好玩?你喝醉了是吧?”
小廣西手往腰間一叉:“我?喝醉了?哈哈,開玩笑,我有那麼容易醉嗎?告訴你,就算是最能喝的俄羅斯人來到廣西,也得他媽的給我橫著下酒桌!”
山東看了看身後堆積如山的瓦礫和正在把瓦礫和屍體一起鏟走的推土機,咕噥:“這仗一點都不好玩,無非就是殺人,殺人,殺人,我他媽殺得手都酸了!”
小廣西說:“可倭豬就好這一口,當年他們殺了我們三千多萬,也沒見他們手軟!”
山東嘆了口氣,說:“再來,我那邊還得要一輪炮火準備!”
小廣西往喉嚨裡灌了一大口:“好哇,來就來!”
這兩個正忙著猜拳的活寶並不知道,六架滿載著殺傷務巨大的炸彈的戰略轟炸機已經越過馬六甲海峽,正以每秒鐘數百米的速度朝東亞撲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並不代表柳哲不知道。看完總參緊急發來的絕密電報之後,柳哲露出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低聲說:“又來了,真是記吃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