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手腕上的刺青,眸色微轉暗沉,“周夫人不是意外失足,而是被你背後的主子設計害死的。”
她一面同人交手,一面語氣疏離平淡,彷彿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想套我話沒那麼容易。”那人獰笑,似乎是笑她不自量力,“誰叫你們這些都不長眼的,阻礙計劃,早該把你們統統除了。”
“我一個初來乍到的小郎中,能阻了誰的路,嗬,這可就容易猜多了。”蘇回依然是作分析的一套,慢里斯條,同樣也有拖延時間之嫌。
久攻不下,原抱著十足把握只當個普通郎中的刺客有些惱了,這一失神,就給了蘇回可趁之機,狠狠抽向他的命門,直取性命。
那人閃躲再多,都沒能快得過蘇回的九骨鞭,沒擊中命門,被打中了左肩,幾乎是整個肩頭都發麻發顫,刺痛入骨,碎了一口血水罵了娘,完全打紅眼了。
“聖上的病讓多少人掛心的,太醫院束手無策的,可不代表我沒有偏門法子能治好,都說二皇子有勇無謀,又好大喜功,卻有一個智囊團,謀士為他策劃,這般蠢的行徑應當有人攔著做不出來。”
“你”
蘇回一直盯著他,於心中排除掉了二皇子,“那就剩下鬥得最兇的,又最野心勃勃的”
那人神情陡的一狠,“有什麼話只管跟閻王爺說去!”箭矢搭了上,三發連射,不單是要蘇回的性命,更是尋到了突破口,讓他的人追蘇霓的馬車而去。“都道是南召來的巫醫,特意為你候著的,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
蘇回一面分神去追截,一面要應付那人陰損招數,擺脫不得,眼見有漏網之魚追去,心急之下腹背受敵捱了一刀,被她惱怒回身斬斷了偷襲者的臂膀,引發的慘叫淒厲迴盪,人煙罕至的官道上淪為修羅場,兵刃交接不絕。
對方有備而來,蘇回未有預料,於人數上實則吃了虧的,這些刺客各個訓練有素,蘇回仔細凝神,便發覺了不妥之處,只是眼下不是時機,烏衣衛為掩護她撤離折損一半,眼見被圍困無路。
“你當殺了我,你那位主子就能全身而退?他這身邊養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