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顫動,“我保證。”
一抬眸,眸中血絲滿布。
她一定會讓那些兇手血債血償!
莊朔遠遠瞧著,打心裡頭難受極了,就連他都那麼難受,何況是阿妧最終只是點了頭,“反正我以後跟著你,你說打哪兒就打哪兒,殺得那幫龜孫子片甲不留!”
姜淮現在是走不得,若是能走,就像莊朔說的,直接把那些個混賬東西剁了,可偏動不得,如何不是窩火的。她手中的茶盞化作了粉齏,掌心糊開了血色,收握起。
“阿妧”莊朔瞥見那一抹血色更是擔心,正要喚軍醫來卻被止住。
“讓營衛長進來。”姜淮沉聲道,此時眸子裡暗湧盡退,依然是少年清俊模樣,可明顯有什麼不同了。
夜深,一輪血月高懸於空,很快又被烏雲蔽去,落下一片烏蒙陰翳。西北的風再如何都有股涼薄的味道,深夜猶甚。一行人著夜行衣,飛速行進,搭人梯越牆殺人,幾乎是一氣呵成。
那為首的扯下面罩,彷彿是戴不慣那東西,月影餘光下仍是可見一張白膩小臉,正是姜淮。
“對方狡猾,未必得到的就是真線索,但現在只有一試,就按照先前約定的那樣,我去西面,時辰到盡數退出可知!”姜淮選的這隊,是選之又選的精兵,她起意突襲絕不想損失任何一個。
但南召軍勢如破竹,一路攻到平涼城,正是士氣大漲的時候,而平涼城易守難攻,,姜淮能想的只這招挫挫對方銳氣
夜色掩蓋中,姜淮帶著幾人疾行,畢竟是靠了西北的地方,不同京城繁華,偶有幾聲嬰孩啼哭響徹黑夜,伴著狗叫聲和罵狗的鬧不了多少動靜。姜淮順著地圖指示的方向,越是摸索越是有一種不祥預感。
這路和地圖上的指示有些不同
“宣平校尉,這幅地圖你從何得來?”姜淮兀的轉身問跟在身後之人,這一下沒防備得很,險些令後面的撞上。
“屬下是、是從一相風水的手上買的,後來又在城裡探了探,只道是這幾處最有可能是他們存糧的地方。”那人回道。
西北糧草緊缺,南召出兵迅速,也有糧草落後的嫌疑,那平涼城取得冒進,未必留得足夠,姜淮打的就是放火斷糧的主意。只是眼下
“將軍,前面就到了,這麼會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