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趕到,大力營救,他馬上就見閻王了。
宋奇趕緊伸手攙起饒裕康,連聲說:“饒叔叔不要這樣!如果不是因為受到我的牽累,你們怎麼會遭到西門柳畢樊瑙的聯手追殺?是我應該向你們道歉!幸好我今天碰巧救了你們,要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
“宋大哥,你的武功實在太厲害了!竟然能在四招之內打敗武功高強的畢樊瑙!”饒勤沒話找話道,而且直接和妹妹一樣叫宋奇為宋大哥。
“饒兄過獎了!我只是僥倖贏了一招!”宋奇抬手抓了抓頭,謙虛了一句,然後轉頭向饒裕康關切地問道:“饒叔叔,你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
剛才饒裕康是掙扎著起來給宋奇道謝的,暫時把傷痛拋在了腦後,一聽宋奇問起他的傷勢,那鑽心的傷痛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他的身上,他的臉色重新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淌,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有氣無力地說:“沒有大恙,只是感到疼。”剛說完這句話,忽然頭暈目眩,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地上癱倒。
宋奇一把抓住了饒裕康的肩膀使他沒有摔倒,急切地問道:“饒叔叔,你沒事吧?”
“爹~”饒夕妍和饒勤心急如焚地喊道。
“我沒事,死不了!就是背上鑽心的疼。”饒裕康喘了一口粗氣說,痛苦得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宋奇抬手指了指旁邊一塊大石頭,扭頭對饒夕妍饒勤說:“把饒叔叔扶到那塊石頭上,讓我來看看他的傷口。”
“好的。”饒勤答應著,他心裡有些狐疑,難道宋奇還會看病不成?
兩兄妹把饒裕康扶到那塊大石頭上坐定,讓後者身體前傾,宋奇扒開他背上綁紮著的血跡斑駁的布條,撕開他背上的衣服,露出了一條兩寸長三寸深的傷口,傷口裡面的血已經凝結成紫黑色的塊狀,傷口周圍的面板變得青紫發脹,森然可怖。這個傷口剛好在心臟的正後面,如果那把劍再插深一寸,估計饒裕康就沒命了。
所以這個傷絕對是重傷,如果不及時治癒的話,恐怕活不了多久,就算僥倖能活下來,恐怕也是在病病歪歪的狀態中度過的。
宋奇並不會看病,他所依仗的是戒指裡面的神奇清愈液。
這清愈液能治癒腫痛和擦傷,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治癒劍傷?
對於清愈液能不能治癒劍傷,宋奇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但是此時此刻他只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反正到現在為止,清愈液還沒有出現什麼副作用。
宋奇叫上燕菲,兩人一起走到一輛馬車邊,從戒指裡面拿出葫蘆,擰開蓋子,從裡面倒出一些紫黑色的液體在宋奇手心裡,然後把葫蘆放回戒指裡,重新走回到饒裕康背後。
宋奇之所以這麼做,因為他還不想暴露戒指的秘密。之前他為了救饒夕妍,當眾憑空取出連弩,已經暴露了一次,但那是因為迫不得已,而且大家距離太遠,並不能看清他的連弩是從哪裡出現的。如果當著饒家父子的面拿出葫蘆,他們難保會問這問那,宋奇當然不會告訴他們什麼,但是人家問了,你總要解釋一下吧,那時又要費一番唇舌。所以為了生事,他寧願多走幾步,多增加一個環節。
饒勤狐疑地望著神秘兮兮的宋奇,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現在他們對於宋奇除了相信還是相信。因為如果宋奇要害他爹,只要剛才在被西門柳追殺時袖手旁觀就行了,何必等到現在弄神弄鬼?
饒夕妍是十二分地相信宋奇。
宋奇俯身站在石頭後面,伸手按在饒裕康的傷口上,然後輕輕地塗了起來。
饒裕康覺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傷口進入自己的體內,在血管和經脈之中周行起來。疼痛在快速消失,臉上恢復了血色。
在宋奇的不斷塗抹按摩之下,饒裕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
“什麼東西,這麼香?”饒夕妍吸了吸鼻子,好奇地問宋奇。
“這藥實在太神奇了!”饒勤看到他爹的傷口快速癒合,精神迅速恢,興奮地說。
“哦,這是治癒劍傷的藥。”宋奇微微一笑,含糊其詞道。
大概幾個呼吸之間,傷口完全癒合,連一個疤痕都沒有留下。
饒裕康霍然從石頭上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胳膊,彎了兩下腰,動作流暢,沒有一點凝滯,沒有一點疼痛感。
“好了,不痛了,傷口完全好!”饒裕康自己都簡直無法相信。
“噗通~”饒裕康轉身對著宋奇,再一次跪倒在地,以極其感恩的語氣說,“總執事長,感謝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