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樊瑙的武功比西門雨高多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是還沒有答應嗎,幹嘛那麼緊張呢?”宋奇柔聲安慰了伏苓一句,然後若無其事地問毛勇道,“他到了哪個層級?”
“不知道。”毛勇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解釋道,“大乘以上的高手,互相之間是看不清對方武功境界高低深淺的,要經過對戰才知道對方到了哪一層。畢樊瑙在夢島時一直又深藏不露,我對於他的功力深淺並不瞭解。”
“哦,原來這樣啊!”宋奇抬手搔了搔頭。
“姓宋的,你是不是不敢?!”畢樊瑙微眯著眼睛盯著宋奇,用輕蔑的口氣嘲笑道,“如果你承認你是個膽小鬼,咱們可以不比!”
“畢樊瑙,你這個叛徒,我跟你決鬥!”烏彪在宋奇身後咆哮道。燕菲隆妮翹眉等美女都下了車,所有人都圍攏到宋奇的身後。
“哼~,這是我跟姓宋的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畢樊瑙直接無視烏彪。
“姓宋的,你如果不答應,我就把這個小婊子做了!”西門雨幸災樂禍地說,一邊用邪惡的豬手在饒夕妍臉上摸來摸去。他心裡明白,他那三根斷指之仇,靠他自己是報不了,於是他把這個希望寄託在畢樊瑙身上。
“西門雨,你別亂來!”宋奇抬手向西門雨擺了一擺,然後看向畢樊瑙,鎮定自如地問道,“你說說,怎麼決鬥?”
“怎麼決鬥?當然不是切磋武功。大家各用畢生手段,死傷不論!”畢樊瑙眼中射出一道陰狠的光芒。畢樊瑙恨不得一刀把宋奇劈為兩段,當然不會與宋奇切磋武功。
“你的意思是,什麼兵器手段都可以使用?”宋奇循循善誘地問道。
“那是自然!什麼兵器手段都可以用出來。”畢樊瑙陰險地笑道。他身上藏有飛鏢,當然不會把暗器排除在外。
“你這麼一說,倒也不是不能考慮,但是你們必須先把饒家那兩個人放了!”宋奇抬手指了指畢樊瑙手裡的饒勤和西門雨手裡的饒夕妍,拿腔作勢地說道。
如果僅僅是與畢樊瑙正常比試武功,宋奇當然會很緊張,因為自己技不如人,根本沒有勝算,但是現在可以使用任何兵器,而且不顧生死,宋奇反而不怕了。他手裡有那麼多寶貝,關鍵時刻都可以用出來。
“不行!”西門柳斷然拒絕道。饒夕妍是他手中的牌,他怎麼可以放了。雖然他知道宋奇不可能為她自斷手臂,但是有饒夕妍在手中,也算是握住了一點主動權。
“你不放人,我是不會決鬥的!”宋奇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要是在決鬥的過程中,你們突然用人質威脅我,我一分神,不就被畢樊瑙一刀劈死了嗎?這樣吃虧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
“要是放了人,你又不決鬥怎麼辦?!”畢樊瑙恨不得立即跟宋奇決鬥,然後一刀劈死他,至於手中的饒勤,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西門柳知道畢樊瑙武功的境界比宋奇的高出好幾層,一旦開始決鬥,宋奇必死無疑,所以他不想讓快進入坑裡的宋奇退出來,趕緊向宋奇讓步道:“要不這樣,把這兩個人捆住手腳移到雙方中間地帶,雙方各派五個人看管。你看怎麼樣?”
這樣的安排正是宋奇想要的結果,只要饒夕妍脫離了對方的羈縻,他就可以趁機營救。他向西門柳抬了抬手,慢條斯理地說:“這樣還說得過去,不過雙方只能各出一人看管。”
“各出兩個!”西門柳生怕宋奇反悔,連忙讓步道,對他來說,饒家那兩個人質也無關輕重,最關鍵的是把宋奇宰了,如果畢樊瑙能宰了宋奇,那幾個人能跑到哪裡去?
“好,兩個就兩個!”宋奇點頭同意。
“一言為定!”見宋奇答應了,西門柳和畢樊瑙相視一笑,心裡一陣竊喜。
西門雨雖然不捨得把剛剛到手的還沒來得及吃一口的香肉送出去,但是也只能忍痛割愛,無可奈何地放手。他們趕緊找出繩索把饒夕妍兄弟捆得跟粽子似的,由兩個高手翟福和畢富安押著走到中間地帶,生怕去晚了,宋奇會反悔。
“相公,你為什麼要跟他決鬥?你可以不答應的!”伏苓拉著宋奇的手臂,滿臉不快地責備說。
“苓兒,你不用擔心我!”宋奇用手摟著伏苓的香肩,柔聲安慰道,“你看,我有削鐵如泥的龍鱗寶刀,畢樊瑙就算武功再高,也不能奈何我,必要的時候我還可以使用連弩。我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不如在他接近之前直接使用連弩!”伏苓聽了,稍微鎮定了一點,美眸轉了轉,低聲建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