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加快了速度,繼續奔向那個黑衣蒙面人,在奔跑中揮刀砍擊。
那個黑衣蒙面人都快要跑到馬車邊了,瞥見烏彪從後襲來,嚇得趕緊繞著馬車跑。
戰年見了黑衣蒙面人來到馬車後面,回手一甩,流星錘向那黑衣蒙面的側面砸去,黑衣蒙面人嚇得一哆嗦趕緊低頭閃避。戰年收回流星錘,回頭與青衣人繼續交戰。
烏彪眼角餘光瞥見那個藍衣蒙面人衝到馬車前面,意欲襲擊馬車上的燕菲,他趕緊迴轉身來,大砍刀橫著掃向藍衣蒙面人。
藍衣人慌忙舉劍格擋。
“噹啷~”刀劍相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和耀眼的火星。
車廂裡面的燕菲和翹眉眼見馬車前後都有黑衣蒙面人圍著打鬥,嚇得瑟瑟發抖,再度顫聲大喊道:“救命嗎,強盜打劫啊!”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如雷滾滾的馬蹄聲從巷子口傳來,一個年輕的將軍帶著幾十個軍兵從巷子口衝了進來。
“大家不要害怕,我來了!”那個將軍一馬當先,疾馳而來。
“是展小昭來了!”翹眉從車窗望見來者,高興得拍起手來。
“展將軍,你來得正好,把這夥兔崽子都給我收拾掉!”烏彪一邊與藍衣蒙面人激戰,一邊向展小昭招呼道。
那個藍衣人望見展小昭帶著軍兵突然出現在小巷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然後虛晃一招,抽身撤退幾步,向青衣人以及另外幾個蒙面人低喝一聲,“走!”然後向巷子那頭飛奔而去。
那青衣人也撇開戰年,腳尖一點地,飛身上了牆頭,然後三縱兩跳,消失不見了。
現場只留下那輛馬車,以及那個綠衣車伕,那個綠衣車伕趕緊掉轉馬頭,意欲向巷子那頭離去。
“哪裡走!”烏彪三步兩步衝到馬車前面,攔住馬車的去路。
“大爺,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一個車伕。他們要租我的車,我不得不租。”那個綠衣哆哆嗦嗦說。
“就算他們租你的車,你為什麼要用馬車攔我們的路!”烏彪氣憤地說道。
“他們用刀指著我,我不這樣做不行啊!”綠衣車伕語帶哭腔道。
“算了,讓他去把。”展小昭向烏彪揮了揮手,然後走到燕菲馬車前,躬身施禮道,“我來遲了,讓你受驚了!”
“謝謝,你來得很及時!”燕菲掀開車簾,半個嬌軀完全露出在車視窗,向展小昭擺了擺手,含笑說道,“你不是離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離開了,但我並沒有離開廣定城,我想在離開之前,先去我堂哥家走走,就到街上去買了一點小東西,耽擱了一下。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展小昭語氣平靜地解釋道。
“太巧了,我也是要先去你堂哥家!”燕菲莞爾一笑道。
“去我堂哥家,順著朱雀大街再往前穿過兩條馬路,向左轉人廣京大街,就到了。怎麼會走到這條路上來了?”展小昭說著,滿臉嚴肅地瞪了那個趕車的嘍囉一眼。那個嘍囉嚇得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
“你不要責備這位小兄弟。”烏彪走過來,向展小昭解釋道,“他因為不認識路,才被那些蒙面人引入這條巷子的。”
“好了!現在跟著我走吧。”展小昭搖了搖頭說。
一行人從巷子裡退了出來,重新回到朱雀大街,穿過了兩條街,向左轉彎進入廣京大街,又向前行了五百步,來到了一處高大府邸門口停住。
“到了!”展小昭翻身下馬,走到門口向那守門的軍兵低聲說了句什麼,那個軍兵滿面堆笑地答應著,扭頭向停在外面的馬車望了幾眼,然後撒腿向府裡面跑了進去。
須臾中門大開,從裡面出來很多丫鬟婆子,簇擁著一位衣著華麗滿身珠光寶氣的貴夫人,笑容滿面,迎到門口。
燕菲在車裡望見那位貴夫人,眼眶溼潤了,在翹眉的攙扶之下走下了馬車,向那位貴夫人快步走去。
“妹妹,你總算回來了,想死姐姐了!”那個貴夫人見了燕菲又是抱又是哭又是笑。
“我也想姐姐!”燕菲聲音哽咽道,眼淚像出山的泉水一樣,奔湧而出,沾溼了衣襟。
“妹妹,咱們進去吧。”那貴夫人哭了一會兒,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然後拉著燕菲的手,說說笑笑地,哭哭啼啼,一徑進入府裡面去了。
翹眉見了滿心狐疑,不由自主地跟了進去,沒有誰阻攔她,那些下人對她的態度還非常恭敬。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怎麼不進去?”展小昭微笑著向烏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