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他的全身。他嚇得背上寒毛都豎了起來,連忙舉起雙手,哭喪著臉道:“凌將軍饒命!小的放過這位姑娘就是了!”說著,他向後面擺了擺手。後面幾個軍兵鬆開了那名女子。
那女子連忙上前兩步,整了整衣裙,跪在宋奇凌雪的馬前,磕了兩個頭,哭泣道:“謝謝將軍救命之恩。”
明玉跳下馬來,伸手扶起那名女子,婉言勸慰道:“姑娘,你不要謝我們!這都是我們軍隊的不對,我們也有責任。你還是趕快回家去吧,記得把門窗關好!”
那女子回頭看了看那幾名軍兵,有些遲疑地,抽泣道:“將軍,我現在能回哪裡去,現在家裡也不安全!”
明玉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也無能為力,搖頭嘆了口氣,回頭看向宋奇。
宋奇也搖了搖頭,沉吟半晌,向戰年下令道:“將這幾個犯事的軍兵抓起來,押送給岑軍師處理!”
“是!”戰年答應一聲,向身後揮了揮手,立即上去十幾個軍兵,將那些犯事的軍兵反剪著雙臂抓了起來。
那個兇悍的軍兵抗聲道:“宋將軍,我們已經放了這位姑娘了!你們怎麼還要抓我們!”
宋奇冷笑道:“等我們走了之後,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再去侵犯這位姑娘?”
戰年向那兇悍的軍兵沉聲喝道:“少廢話!你還是到岑軍師那裡去分辨吧!”
忽然街頭上馬蹄如雷,洶湧而來。
“慢!”一騎突飛而至,馬上坐著一名將軍,身穿黃銅盔甲,臉上帶著殺氣,向宋奇怒聲高呼。
後面跟來幾百名親兵皆手執刀槍,雄赳赳氣昂昂的,在那將軍身後站定。
宋奇抬眼看了來人一眼,認得,乃是上將軍左丙,級別比宋奇高了兩個層級。
宋奇在馬上向左丙拱手為禮,“左將軍!你怎麼來了?”
那幾個被抓的軍兵看到左丙,如遇救星,紛紛叫嚷道:“將軍,快救我們!”
左丙臉上凝著一層厚厚的寒霜,似乎將他所有的表情都凍住了,他的鼻子哼了一聲,算是給宋奇答了禮,沒好氣地說道:“宋將軍,你管得可寬了,連我手下也管起來了!”
“原來這些是左將軍的手下!真是多有得罪!”宋奇又向左丙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左將軍來得正好,這些軍兵強搶民女,意圖不軌,還請左將軍自己發落!”
那些軍兵見到自己的左將軍來了,而且這左將軍比宋奇還高兩個層級,立即來了底氣,便矢口否認道:“強搶民女?誰看到我們強搶民女了?左將軍,你可不要聽他亂說!”
宋奇見那幾個軍兵當場翻供,氣得臉色鐵青,抬手指著馬前的民女,分辨道:“左將軍,他們這是狡辯。我們幾百人都親眼目睹,還有這被搶的民女就在這裡,她也可以作證!”
那兇悍的軍兵蠻橫地說道:“民女在這裡又怎樣?我還說我們親眼目睹,是你們意圖侮辱這民女的呢!”
左丙眼露兇光看著宋奇,似乎要將他看死,冷笑道:“你現在又怎麼說呢?”
那女子見了宋奇對左丙的態度,知道後者的地位更高,便又向左丙跪下,一邊回手指著那幾個軍兵,一邊抹著眼淚道:“將軍,確實是這些當兵要侮辱民女。”
那兇悍的軍兵指著那女子斥道:“你這賤人,是不是看那姓宋的長的帥,就幫他!”
那女子被嚇得一哆嗦,嘴巴僵在那裡,眼睫低垂,不敢再言語。她偷瞄一眼左丙,又暗瞄一眼宋奇,又不知如何是好。
“住口!”左丙大致已經瞭解情況了,他不想在明玉和凌雪兩名女將面前失了顏面,猛地回手向後面不爭氣的軍兵甩了一記馬鞭子,一聲脆響在空中炸開,雖然沒有甩到哪個軍兵身上,不過也把他們嚇了一大跳。自己的將軍發火了,誰敢再吭聲?幾個軍兵一齊退後幾步,皆垂手肅立,默不作聲。
“給我拿下!”左丙向身後的親兵揮了揮手,立即上去幾個親兵將那幾個犯事的軍兵以同樣反剪雙臂的方式抓了起來。
左丙將馬鞭子向虛空中一甩,眯著眼睛看著宋奇,皮笑肉不笑道:“宋將軍,我手下的軍兵犯事,本將軍自會處理!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長了!你管好自己的手下就行了!”然後氣呼呼帶轉馬頭,向手下親兵喝道:“我們走!”
“是!”他手下那些親兵答應著,押著那幾名軍兵,忿忿然地離去了。
宋奇聽左丙說要處理那些犯事的軍兵,很是佩服,本來向左丙展示了一個笑臉,結果左丙兀自轉身離開了,根本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