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東、西、南、北、中部防區,防區的將軍分別由五個上將擔任。凡是不屬於防區的軍兵一律駐紮在外。在城外也按城門方向劃了四大戰區。四大戰區也分別由四個上將擔任。
宋奇進城時只帶了二百軍兵,用於圍攻西門商號,他手下的三千軍兵大部分駐紮在城外的東方戰區。他如果把自己下屬的軍兵調進城,出現在都門區的街上,必然會與防區的軍兵發生衝突。所以他必須先與防區的將軍進行協調。
都門區一小半土地在北部防區,一大半在東部防區。東部防區的最高將軍恰好就是索羅。
索羅聽了宋奇的話,非常痛快地應允了。他很豪爽地說,如果宋將軍還需要更多的兵,三千,五千,一萬,只管向他開口,他一定鼎力支援。
宋奇婉言謝絕了,他說這又不是打仗,並不需要太多的兵。有他手下的三千軍兵已經很足夠了。
翌日,宋奇的三千軍兵以整齊劃一的步伐開進了城,隨後分散到了都門區的大街小巷裡,以最標準的姿勢肅然排列在街頭上,每隔幾十步站一個。
每個軍兵的身上都披著大紅色的綢帶,上面赫然寫著:“服務百姓,有求必應!”
第395章軍兵站街
在都門區內十幾條縱橫交錯的寂靜的街上,出現了一支與眾不同的軍隊。
與尋常軍兵不同的是,這些軍兵的手上並沒有拿武器,在他們身上佩帶著的不是武器,而是紅色的綢帶。
這些軍兵每隔幾十步就有一個,他們直直地站在街道正中,目不斜視,好像一枚釘子釘在那裡一樣。
這立即成了一到特別的風景線。
臨街的窗戶一扇扇次第開啟了,從裡面探出一張張好奇的臉。當他們望見軍兵身上披的綢帶上面寫的字:“服務百姓,有求必應。”他們的臉上立即露出懷疑的神色。
服務百姓?這不是騙人的吧?自從有歷史到現在的五千年來,有服務百姓的軍隊嗎?
還有求必應?那不成了菩薩嗎?世上有這樣的軍隊嗎?
不信。沒人相信。
一天過去了,街道上從沐浴著晨曦,變成了燦爛充滿的陽光,再到橙色夕陽的剪影,這些軍兵始終沒有移動一步,只有他們身上的綢帶在風中微微飄動。只是到了吃飯的時候才換了一次崗,直到掌燈時間,這些軍兵才悄然離開。
這些軍兵不是為了騙我們開門的吧,然後趁我們開門衝進屋裡來搶東西?帶著這樣的懷疑和恐懼,這一天當中,始終沒有人敢開門。
第二天絕早,那些軍兵又重新出現在都門區的街上。
還是一樣的直直站立,還是一樣的目不斜視,還是一樣的精神抖擻。
人們偶爾從視窗探出頭來,用冷冷的懷疑的眼神俯視著街上的軍兵,沒有一個人願意與軍兵打招呼,怕不小心招來禍害。
不過已經有膽子大的人忍不住開了門,向隔壁借點米接點油什麼的。人要生活下去,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不能老是躲在家裡。
但是大部分人家還是不敢開門,特別是那些有女初長成的人家。
到了下午,地上颳起了凜冽的寒風,天上下起了冰冷的雨水。
雨水從那些軍兵的臉上像小溪一樣向下直淌,淋到身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溼了,那些軍兵冷得直打哆嗦,但是他們咬牙忍著,連半步也沒有移動。如果他們移動到街邊房子的屋簷下,就可以避免被雨水打溼。但是沒有一個人這麼做。
街兩邊窗戶裡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實在不明白這些軍兵在幹什麼,也不理解他們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有些人不忍看下去,悄然離開了窗戶,有些人則看不下,悄悄地開了屋門,把雨傘送到家門口軍兵的手上。那些軍兵說聲謝謝,把雨傘接到手中撐在了頭頂。其它沒有雨傘擋雨的軍兵則繼續站在雨中,身上全部溼透了。
直到掌燈時分,那些軍兵才列好隊形,冒雨離去。那些接受了百姓雨傘的軍兵,把雨傘悄悄地放在了百姓的門口。
這雨一直下了一夜。
“這批軍兵明天應該不會來了吧。”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有些百姓開始猜想。
翌日凌晨,當東方的第一縷曙光照到多安府的大街上時,一扇扇窗戶被推開了,從裡面露出一張張睡眼惺忪的臉,這些臉上此刻都帶著甚為驚訝的神色。
雨仍在淅淅瀝瀝連綿不斷地下著,一點停止的跡象都沒有。
在昨天那些軍兵站過的位置上,赫然站著同樣一批軍兵,他們身上仍然佩戴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