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們的靈魂。
我的天,這還得了?
雖說,降將只剩下束福一個,也算基本上交過心了。但是從沿途關鎮收納下來的副將、營官還有一大堆,降兵更是近乎十萬,這些人的思想顧慮不解決,以後也是一個大麻煩。
就像賴強曲一冒,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叛變,結果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叛變了。之前宋奇還不清楚他們背叛的具體原因。現在才明白,原來他們是被降將心理自動驅使的。
誰知道那些營官軍兵會不會在降將心理的驅使下在暗中策劃一些什麼事件出來?
這也難怪,那些營官軍兵他們也不知道宋奇的想法。兩邊都互相不瞭解的人強扭在一起,在你節節勝利的時候,分歧被淹在水下面,是不會浮現出來的。一旦你遭遇失敗和挫折,那麼分歧必將像下雨前的魚一樣,不斷地從水裡冒出頭來。
宋奇決定儘快搞一次聲勢浩大的宣傳工作,把自己的“一視同仁”的想法灌輸到軍兵的腦子中去,打消他們的降將心理,把盤踞在他們心中的懷疑和猜測清掃乾淨。
思考已定,宋奇的心漸漸淡定起來,他從椅背上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正要喝上一口。
忽然,一個軍兵急急忙忙跑進來報道:“宋將軍!校尉索羅帶著本部人馬悄悄開關回陳國去了!”
第273章一波又起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七八萬軍兵的降將心理還沒有撫平,索羅又帶本部人馬偷偷離開了。
索羅是正宗的陳國校尉,他手下的兵也是清一色的正宗陳國兵,他們應該沒有降將心理,不用擔心別人的歧視,他為什麼要離開呢?他們又是什麼心理呢?
宋奇真是啼笑皆非。
他命軍兵速去把毛勇,典甸,鬱滿,印鐵,符豪威等請來將軍府議事。
毛勇就住在將軍府,實際上就在宋奇左近,不請自來,第一個到場。宋奇大廳裡踱來踱去,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見毛勇來了,也沒有打招呼,只是向他指了指座位。
毛勇無聲地在座位上坐下。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進門時無一例外地問道:“宋將軍,深夜召喚我等,不知有什麼事情吩咐?”
宋奇淡淡地說了一句:“索羅跑了。”
大家聽了,都嘰嘰喳喳議論開來:“這索羅為什麼跑?”“真是太過份了!”“他眼裡還有沒有軍法?”
這時符豪威懶散的身影出現在大廳門口,身上似乎還穿著睡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袍子,嘴裡嘟嘟濃濃道:“都深更半夜了,開什麼會?有什麼事情要這麼著急?”
“索羅這混蛋帶一千多人跑了!”典甸猛地拍了下椅子扶手,把符豪威嚇了一跳。他不相信地瞧瞧典甸,又看看宋奇,“有這樣的事?”
宋奇點了點,抱歉地說道:“就為這事,才不得不把大家從睡夢中叫醒,請來商議一下怎麼辦。”
符豪威一邊走向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一邊滿不在乎地說:“他要跑就讓他跑好了!他跑回去,不就等於送死嗎?印參軍,二十一條軍規上面,不是有這麼一條嗎?”說著他瞅了一眼跟他隔了一個鬱滿的印鐵。
印鐵手摸著下巴,聲音抑揚頓挫道:“根據二十一條軍規,第十一條,私帶人馬離隊,若是在平時離開,為將校者,免除軍職,從犯降一級,犯俸一月。若是在戰時離開,為將校者,斬。從犯降三級,罰俸半年。”
符豪威一拍大腿,“對呀,現在不就是在戰時嗎?這小子這時候回去難道不是找死嗎?”
印鐵瞟了符豪威一眼,笑著解釋道:“這裡說的戰時,是指在戰場上兩軍交戰之時。現在離開只能按平時處理。不過,“頓了頓,他彷彿有些困惑地說,“就是按平時處理也夠他受的了,不知這小子哪根筋搭錯了,犯得著帶兵逃跑嗎?”
鬱滿手捻鬍鬚,分析道:“他一定斷定元帥已經撤兵回陳國了,這裡的軍事難有進展。另外又看我們與丘爾機僵持著,進不得退不得,所以他就生起了歸心。加上又發生了賴曲二人叛變的事件,或許是這件事刺激了他,使他最終把逃跑的想法付之以行動。”
典甸似乎對於索羅的行為難以理解,攤攤手道:“元帥有沒有撤兵宋將軍都沒有收到確切的訊息,他索羅就那麼肯定?再說,我們與丘爾機的較量還沒有結束,勝負還沒有分出來,他索羅就斷定我們會輸?”
鬱滿瞄了宋奇一眼,冷笑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或者,他自恃自己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