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宋某真是佩服。都敏將軍你應該知道吧,他可是衛國出了名的智勇雙全的將軍,結果怎麼樣,不是敗在我的手下嗎?你想想看,自己比都敏將軍如何?”
臧龍鼻子裡哼了一聲,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宋將軍,你不要說大話。據我所知,都將軍並非敗在你的手裡,而是敗在奸臣手下!”
宋奇手摸著下巴,笑道:“臧將軍能看到這一點,說明你是明事理的人。既然都敏將軍那樣忠君愛國的人都逃不過奸臣的陷害,那麼說明衛國實在是奸臣當道,皇上昏庸!臧將軍,你不如棄暗投明,投降我軍!我一定向金元帥保你原職不動!”
臧龍冷笑一聲,語氣強硬道:“這是我衛國內部的事務,無須你干涉!宋將軍,我勸你怎麼來的這麼回去!鐵馬關並不是那麼好過的!”
“回去?”宋奇仰天大笑道,“我受金元帥委派,要率先鋒大軍一直打到衛京多安府,才能停住。還沒有到多安府就回去,那多沒有面子?”
臧龍似乎為宋奇惋惜似的嘆息一聲:“宋將軍,你若是不聽勸告,等下你後悔晚矣!”
“宋將軍,不必跟他囉嗦,待末將去收拾他!”一個爆喝聲從宋奇身後傳出,聲到人到,一將一馬如飛而出,像一道藍色的旋風一般,迅速衝到了兩陣之中,手舉丈八蛇矛槍,向對面的臧龍直奔而去。宋奇定睛一瞧,原來此人是新收的降將曲一寧。曲一寧本是銀鶴關守將。大概他覺得剛投降過來,寸功未立,故而奮勇向前,爭立首功。
“曲將軍多加小心!”宋奇大聲囑咐一聲,然後勒馬迴歸本陣。
臧龍認識曲一寧,知道他是前面銀鶴關的守將,他那銀鶴關在宋奇部隊的攻擊下堅守了不到一天,就開關投降。
這小子守關那樣不盡責,打起自己人竟然如此積極,臧龍心中便對他充滿了怒氣和鄙夷,眼睛裡也冒出一股無名之火。他抬起手中的鎏金鏜,向刺來的茅用力掃去,恨不得一鏜將他掃作兩段。槍矛相撞的一瞬間,發出一聲巨大的金鐵相擊的鏮鏘之聲,震得曲一寧虎口發麻,手中的矛彈向半空中,差點脫手飛走。
曲一寧心中一驚,沒想到臧龍這傢伙力氣這麼大。以前同殿稱臣,大家也沒有比試過,只是互相不服,互相鄙視。怪不得大將軍全鬥如此器重臧龍,看來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
為了不被碰飛,曲一寧手中的矛儘量不碰臧龍的鎏金鏜,左旋右轉,空來空往,這樣一來,他就非常吃力,又堅持打了六七個回合,累得他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啪地一聲,鎏金鏜劈頭蓋腦地砸在他的頭上,登時,曲一寧頭頂上的頭盔就被砸裂半邊,身體不由自主地跌落馬下,腳還卡在馬蹬裡面,被馬拉著向陣外一路狂奔。
臧龍手舉鎏金鏜,對著宋奇身邊的另幾個降將,揮舞了幾下,語氣中充滿了十足的不屑和嘲弄:“看著!這就是貪生怕死的叛將的下場!還有哪個降將過來送死!”
那些降將見曲一寧在七八個回合內就被臧龍打死,嚇得心驚膽戰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不甘受辱,此人叫賴鳴,本是玉兔關守將,年紀三十五六歲,血氣方剛,見臧龍不停地辱罵降將,他哪裡受得了這種辱罵,氣得滿臉通紅,口內大喝一聲“士可殺不可辱!”,縱馬而出,掄起手中的大刀,向臧龍奮力砍去。
這些人守城時若能如此拼命,哪裡會讓陳兵打到鐵馬關來。臧龍氣得鼻子都歪了,怒叱一聲道:“你這貪生怕死之輩,曲膝投降之人,也配得上稱士嗎?!”掄起手中的鎏金鏜,用力向砍來的大刀橫掃而去。如果被他掃到,登時便會被鏜連刀帶人掃到空中去。
賴鳴嚇得慌忙將身軀伏倒在馬鞍上,鎏金鏜颳著呼呼風聲從他背脊上掃過。鎏金鏜的金屬蜂鳴聲灌進了他的耳鼓,登時使他的腦子清醒了過來。他的武功還不如曲一寧,後者與臧龍都戰不了七八個回合就喪命於鎏金鏜下,他怎麼可能戰過七個回合。戰場上比拼的是武功,武功不如人就得要麼受氣,要麼受死。他趕緊勒馬向回逃。
“膽小的叛將,看你往哪裡逃!”臧龍催動坐下戰馬,在後面風馳電掣般追趕。眼看快要趕上,他掄起鎏金鏜,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賴鳴背後轟然砸了下去。如果給他砸著,恐怕連人帶馬就要被砸成肉餅。
“當!”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在半空中碰撞出耀眼的火星。
鎏金鏜被反彈了起來,而且將它反彈起來的並不是什麼雄壯的武器,而是一把看上去軟綿綿的長劍。
臧龍的馬被震得倒退了幾步,他倒吸一口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