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剛才他一刀把戰年的流星錘拍出去老遠嗎?”明玉白了宋奇一眼。
“既然你不要我讓,那我就只好出手了!”烏彪不悅地說道。
“來呀!”戰年一邊掄著流星錘,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烏彪向前一躥,舉起手中的刀,以力劈華山之勢劈向流星錘的光圈。
戰年的流星錘在一瞬間改變了旋轉的方向,以迅雷不見掩耳之速砸向烏彪的腰部。
烏彪暴退兩步,橫刀拍向流星錘。
戰年領教過烏彪的力量,不敢讓流星錘被刀拍到,手腕一翻,流星錘在快要碰到刀的時候改變了方向,向烏彪的腳下猛然砸去……
烏彪把刀快速一翻,追隨著流星錘奔去的方向砍去。
戰年用手把流星錘的鐵鏈一拉,意圖把流星錘收回去。然而此時烏彪的刀已經砍著流星錘的鐵鏈。流星錘在一砍一拉兩股力量的作用之下,圍著刀身繞了兩圈,刀與錘絞在一起了。
如果與其他人對敵,戰年都是主動尋求用鐵鏈纏住對方的兵器,但是面對烏彪,他一直竭力避免這樣做。因為他從剛才流星錘反彈回來的力度能感覺烏彪的力氣比他大了好幾個級別。
現在看見流星錘把烏彪的刀纏住了,他臉色微微一變,他並沒有把鐵鏈往回拉,也不敢輕易往回來,而是突然躍起六七尺高,雙腿凌空,像無影腿一樣照烏彪的胸膛踢去……
戰年開始施展無影腿,當初他踢倒索羅,用的就是這一招。作為觀眾的宋奇見到這一幕,心裡很是興奮。他本來的態度是中立的,誰贏誰輸都是一樣的。但是自從與明玉打了賭,他的心就有些偏向了戰年。他暗中希望戰年贏。
在他的腦海中,迅速出現了一個畫面,那就是烏彪在戰年的連踢之下,橫著向後飛了好幾步,然後翻倒在地,爬不起來。然後是人山人海的歡呼聲:戰年贏了!
然而在實現中,這一幕並沒有發生。
烏彪望見戰年騰空踢腿,不慌不忙,掄起拳頭擊向戰年在空中的腳板,同時在嘴裡樂呵呵說道:“你這腿腳對別人管用,對我可沒有用!”
“噗~”拳腳相碰,烏彪向後退了兩步,而戰年卻被擊得在空中翻了一跟斗,落地後踉踉蹌蹌後退了七八步才守住腳步。如果不是因為鐵鏈被繃緊了,恐怕他還要後退。
烏彪用力把刀向後一劃,戰年立足不穩,被鐵鏈拉得向前移動了兩步。戰年趕緊把全身的力氣運到手中,才與烏彪拉了一個平局。
烏彪微微一笑,刀一壓,再一翻,隨後向左右一劃,好像變魔術似的,戰年被自己的鐵鏈拉著甩向了天空。
烏彪掄著刀在空中轉了兩個圈,戰年也繞著他在空中轉了兩個圈。
烏彪又把刀指向地面,鐵鏈在朝地上劃去。在空中轉圈的戰年見了,臉色大變,連忙把鐵鏈鬆開,如果再不鬆開,自己就會被砸向地面。
在戰年鬆開手的下一個瞬間,鐵鏈“啪”地一聲,重重地砸在地面,在地面砸出來一條深痕,還擊起一片塵土向四處飛散。
第319章終極對決
“好!”四周的觀眾掌聲雷動,歡呼不止。
在觀眾的熱烈喝彩聲中,戰年的身軀隨著鐵鏈的慣性在空中橫著飄了出去,落地後又繼續滾了兩滾,停在最前排的觀眾腳下。
戰年滿面羞慚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向烏彪拱手道:“戰年學藝不精,讓烏哥見笑了。”又向四周深深作揖,抱歉道:“讓大家見笑了!”
周圍圍觀的軍兵們都似乎很難接受戰年的失敗,有些人心裡對戰年有恨鐵不成鋼的責備,但是事已至此,也無法不接受這個痛苦的事實。
從人群中響起了稀稀拉拉的鼓掌聲。
戰年進入四強的希望破滅了,宋奇的心裡也有一些失落,不過也就幾個呼吸之間,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他有些遺憾地嚮明玉聳了聳肩,明玉很大度地向他報以嫣然一笑。
宋奇略微思考了一下,從人群中擠出來,走向了圈中的戰年。他是最高長官,又剛好在現場,不能不出面說一兩句話。既然他自己都因戰年的失敗而產生失落感,那麼可以想象,周圍軍兵的失落感會有多麼大,如果不及時安撫一下,恐怕這種不良的情緒會在軍中蔓延開來。
宋奇拉著戰年的手,走回到烏彪的身邊,對現場的每一個人說:“大家都看到,烏彪人高馬大,身強力壯,武功高強。戰年能夠與烏彪打了這麼久,已經難能可貴了。再說,明朱商號的家丁,個個武功都是拔尖的。戰年能夠過關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