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就像扭翻隆多一樣,把戰年扭得翻倒在地。
不過戰年並沒有像隆多一樣被鬥青踩在地上,而是迅速抱住了鬥青的腿,使得鬥青根本無法踩上去。
鬥青正要揮拳擊打戰年的腦袋,戰年抱著鬥青的腿,用肩膀扛著他,迅速站了起來,雙手高舉著鬥青,意圖把他向地上摔下去。
鬥青乾脆從戰年肩上俯下身軀,倒掛在他的肩上,雙手抱著他的腰。
兩個人像瞎子背瘸子一樣,揹著抱著,扭打在一起。
“就是這樣!”符豪威看得眼睛放光,一邊拍著手,一邊連聲笑說,“上次兩人就是這樣扭在一起鬥毆的!這才是小兵本色!”
下一個瞬間,兩人像觸電一樣分開了。
因為兩個人在互相對方的掐腰。鬥青向前一個懸空翻,穩穩落地,而戰年也向前踉蹌幾步,停住了腳步。
兩人同時轉身。戰年掌在前,拳在後,擺了一個泰山壓頂的姿勢。鬥青則拳在前,掌在後,擺了一個力劈華山的架子。
兩人臉上的表情彷彿經過了滄海桑田之後,互相併不認識似的,重新打量著對方。
“你還能打嗎?”鬥青臉上露出不過癮似的表情,向戰年勾了勾手,“要不拿上武器繼續打?”
“行!”戰年爽朗地答應。
兩人向臺下招了招手,兩件武器一先一後從臺下拋了上來,兩人手一伸便把武器接在手裡。
鬥青雙手握著一把厚實沉重的武士刀,刀口微微向後翻卷,似乎帶著彎鉤,刀刃鋒利無比,寒光閃爍。
戰年的手裡晃著的則是流星錘,在他晃的時候,流星錘上的鐵鏈發出譁啷啷的聲音。
看到戰年手中的武器,臺下的索羅有些吃驚,隨後又有些釋然。吃驚的是,戰年不是說不要武器嗎,原來他也是有武器的,而且他的武器竟然是流星錘。釋然的是,索羅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繩索每一招都被戰年突破,原來戰年用的是流星錘和自己的繩索在某些方面很類似,所以戰年能夠熟知繩索的破綻,輕鬆給予破解。
臺上,鬥青開始出擊了。他雙手高舉著彎武士刀,以力劈華山之勢向戰年砍去。
戰年把揮舞著的流星錘猛地砸向鬥青。
“來得好!”鬥青見流星錘飛來,大喝一聲,急忙後退,用武士刀的刀面向流星錘用力拍過去。其實他剛才只是虛晃一招,意圖引戰年出擊。
“當……流星錘被拍得彈到地上,向戰年反彈回去,目的地就是他自己的腦袋。
戰年急忙一低頭,流星錘擦著他的頭頂飛了過來。
趁戰年低頭的時候,鬥青縱身一跳,雙手舉刀,向戰年的肩膀斜劈過去。
啊!坐在宋奇旁邊的明玉失聲叫了起來。宋奇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安慰道:“不用擔心。”宋奇嘴裡雖然這樣安慰明玉,可是他自己心裡也很擔心:這要是給鬥青的刀砍到,戰年的身體豈不是一分為二?
當然,武功並沒有這麼簡單。在宋奇和明玉還在杞人憂天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戰年雙手迅速把流星錘的鐵鏈舉過頭頂,剛好擋住了砍來的刀鋒。
“咔嚓!”武士刀砍在鐵鏈上面,發出金屬撞擊的蜂鳴,並向四周發散出電光石火一樣的光芒。
鬥青的雙手加重了力量,用力把武士刀向下按壓。吱……吱……,鐵鏈在刀鋒的按壓之下,發出類似老鼠咬牙齒的聲音。鐵鏈畢竟是可以伸縮的東西,被按壓得一寸一寸接近戰年的頭頂。
鬥青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眼睛大睜著,得意地俯視著戰年,似乎再按下去,一定可以把後者的腦袋像切西瓜一樣切開。
戰年的臉上的表情很淡然,眼中則隱隱閃著狡黠的光芒。
比說時還遲,比那時還快,剛才從戰年頭頂上飛到他後面的流星錘不知怎樣,又飛了回來,重新越過戰年的頭頂,直接向鬥青的面門砸來。鬥青嚇了一跳,急忙把武士刀一翻,用刀面去擋流星錘。
“當……流星錘砸在刀面上,發出一聲巨響,隨即,鬥青被反衝力一彈,向後飄移了好幾步。
戰年快速揮舞著流星錘,由於他揮舞的速度極快,流星錘在他面前幻化出一個寒意嗖嗖的藍色光圈,好像飛輪一樣,要把鬥青的軀體切成兩半。鬥青也舞動著武士刀,左右開弓,上下翻飛,像打壁球一樣,在空中拍打著飛竄的流星錘。
“當……當……流星錘被拍了回去,又掃了過來,如此反覆多次,在藍色的光圈之中不時地迸射出嶙嶙火星,射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