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此人年紀不到三旬。
“乙將軍有所不知,如果我們被誣衊成造反,老百姓就不會支援我們!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上官澤道。
“那你說怎麼辦?”乙橫問道。
“抓住行刺的刺客,審出背後主使之人,一定可以把陳去病的罪行大白於天下!那時老百姓就知道陳去病是一個大逆不道篡權奪位的奸賊!就會轉而支援我們!”上官澤若有所思地說道。
“誰願意去追捕刺客?”太子聽了覺得有理,便顧視諸將問道。乙橫毛遂自薦。太子見了大喜,道:“乙將軍,我給你五百禁衛軍,務必把刺客捉拿至陽州!”
乙橫答應著,點齊五百禁衛軍,調頭往南追捕刺客凌鶴來,回至長寧城附近一山岙,乙橫派了三十名探子四散出去打探刺客的行蹤,大軍則就地駐紮在此,等候各路探子的訊息。
等了幾日。這一日,一探子飛馬而回,報道:“乙將軍,我在長寧城東碰到追捕刺客的御林軍,他們說刺客一直向東逃去了。”乙橫聞報大喜,命大軍立時啟程向東進發,追趕刺客。
大軍立即拖著滾滾煙塵,一路向東疾馳而去。沒有半天,就馳出去一百五十里路,忽見前面一支隊伍,人數不下三百人,鬆鬆垮垮,橫三倒四,無精打采,迎面而來。見其盔甲旗幟,便知道是皇家御林軍。
乙橫勒馬而立,命一個禁兵上前去問話,禁兵奉命上去十來步,遙呼道:“你們是哪支部隊?”
“我們是皇宮御林軍,你們是哪裡的?”對面亦派出一個御林軍上來答話。
“我們是太子東宮禁衛軍。”那禁兵答道。
“這麼說來,咱們是一家人了!你們去哪裡?”那御林軍笑道。
“我們去追拿刺客!”那禁兵回道。
那御林軍聽了,搖頭道:“不用去了!”那禁兵忙問為何。那御林軍嘆口氣道:“聽聞那陳去病已登基稱帝,不要說我們一時三刻捉不到刺客,就算是捉到,又能如何?”
乙橫聽了他們的對答,心中不快,催馬上前,橫戟立馬道:“叫你們將軍來答話。”
“我乃是御林軍指揮使鄂飛,你是何人?”那邊將軍聽了也催馬提刀上前道,乙橫目視鄂飛上下打量了一遍,見此人年約三十五六,闊口胖臉,人高馬大,煞是威武。
乙橫心下思忖道:“照理說,御林軍比禁衛軍高兩個層級,而御林軍指揮使比東宮禁衛軍指揮副使高五級。不過此時先皇已崩,國家已亡,那官職便成了虛銜浮稱。”想畢,便拱手向鄂飛道:“我乃是太子東宮禁衛軍指揮副使乙橫。鄂將軍為何不去追拿刺客?”
那鄂飛見一個小小的禁衛軍指揮副使居然對他這個堂堂正二品大員御林軍指揮使如此不恭,心中大不快,嘴裡便沒好氣的說:“先皇已駕崩,那陳去病已稱帝,我們大勢已去了,就算是捉到刺客,如何發落?交給誰發落?”
乙橫聽了鄂飛那自滅志氣的洩氣的話,心中迸起一股無名之火,也沒好氣的說:“鄂將軍此言差矣!我太子殿下乃煌煌儲君,現已去了陽州,不日即將承襲帝位。陳去病竄逆謀位,必不能久長,將來天下還是屬於我們太子殿下的。如何說大勢已去?”
“太子殿下果真去了陽州?”鄂飛愕然問道。
“是的。我們就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去捉拿刺客的。”乙橫把手中馬鞭向空中一揚道。
“這麼說來,我們還有希望?”那鄂飛聽見太子尚在尚安,便臉上露出了喜色。
此時乙橫見搬出太子來,自己已佔上風,便數落鄂飛道:“鄂將軍,你身為御林軍指揮使,保護皇上安全乃是你的使命。但是你保護不力,先皇在你眼皮底下遭刺客行刺駕崩,你追殺刺客又無功而返。你可謂身負二重罪。然我太子殿下乃仁德之君,寬宏大量,如你能戴罪立功,抓住刺客,未來前程不可限量。”
鄂飛見乙橫以小壓大,心中萬分不快,欲要發作,又發作不出來,臉上都僵住了。現在的形勢對他鄂飛來說,十分不利,他是先皇手下的紅人,陳去病那裡不可能有他的位置,在太子陳去山那裡,他確實身負這二重罪過,那乙橫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此時他這支部隊已經沒有歸宿。事到如今,他雖千不甘萬不願,也只得忍氣吞聲,服低作小。想罷,便換了一副笑容,對乙橫道:“乙將軍言之有理。我們將回頭繼續追拿刺客。以後在太子面前,還請乙將軍多多美言。”
“好說!”乙橫爽朗的笑道。
就這樣,堂堂正二品大員就被收編到一個從四品小員的麾下,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