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辦法就是以搜島的方式四處出動,大聲宣揚’公爺同意交出天書,你自己來演武場取。’這樣劫匪一定會聽到。那時他自然會來演武場周圍出沒,伺機劫取。我們也設重兵隱伏在演武場周圍,伺機抓捕他。”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可行。”花猛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辦了!”
當即派出幾十支小分隊,分別向夢島的各個方向遊行而去,一路上敲鑼打鼓大聲吆喝道:“天書已交出,放在演武場,請放了人質,自己過來取。”又分別在沿途顯眼位置張貼同樣內容的告示。
如果劫匪看到夢島上的人敲鑼打鼓地招引他,他一定會發笑的。當然劫匪是一定能夠看得到,因為夢島就這麼一點點大。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瞞不過島上的任何人,更何況如此大張旗鼓?
明朱公將天書掛在外面,這是二十幾年來的首次。就憑這一點來說,這個劫匪的成就已經大大超過了以前所有的匪徒的成就。
此時劫匪就隱身在夢島的某一個角落,看到了這一幕。他當然很興奮,他潛入夢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天書,現在天書已經掛了出來,他豈能作壁上觀,不去行動。
但是他不會忘乎所以。演武場重兵守衛,十面埋伏,他豈能輕易上鉤,自己鑽入圈套。但是他也不會什麼都不做。他在選一個薄弱的地方,哪裡最薄弱,此時相對最薄弱的地方是明朱公府。
劫匪已經開始行動了,只是人們並無知覺。等人們知覺了,明朱公府前一塊告示板上赫然插著一柄短箭,箭桿上自然繫著一封箭書。這是這名劫匪的一貫作風。
當即有家丁發現這封天外飛來之箭,立即從告示板上拔出箭,一路小跑著來到演武場議事廳,急聲報道:“花教頭,這支箭不知是誰射在公府門口告示板上,上面還綁著一封書信。”
“拿來我看!”花猛命道。
那家丁小心翼翼地奉上箭及信。
花猛一把從箭桿上取下書信,展開快速一覽,只見上面以歪歪扭扭的字型赫然書寫道:“著一人於午時之前將天書送至夢玉山聽海亭,如果拿假的,來多人,便等著給此人收屍!”
花猛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那劫匪也太狡猾了,看來他對於天書是志在必得。他那裡有幾人不得而知,那裡有沒有陷阱不得而知,而且送過去後能否放出人質也不得而知。這樣看來,送天書過去是凶多吉少。
但是畢竟有了反應,比傻坐乾等要強許多。
不過送天書茲事體大,花猛自然不敢自專。他將保護天書之重任鄭重交待給毛勇,然後攜著箭書,一徑去公府嚮明朱公報告。
明朱公眉頭擰在一處,眼睛盯著箭書,足足盯了半刻之久,半晌方望著花猛說道:“就按劫匪所說的辦,派一個人送天書過去。不過派誰送去,你還得好好把握一下。”
“公爺,如果一定要送,自然是我親自送過去。”花猛嚮明朱公抱拳說道。此時他無法做任何保證,比如人在天書在,全力救出人質的,等等。想了想,他還是做了一個承諾:“公爺,如果看不到人質,我絕對不會交出天書!”
明朱公默然點了點頭,此時他也沒有什麼要交待的了。那劫匪如此猖獗,在夢島如入無人之境,隨便抓人綁人,隨便射箭書進行要挾。夢島人雖多,但在與劫匪的較量中明顯處於劣勢。他們好像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明朱公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花猛明顯能感受到明朱公的心情的沉重以及不滿意。這不滿意或許不是針對花猛的,但花猛覺得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整個夢島的安全由他負責,現在島上發生如此重大的安全漏洞,他豈能等閒視之。
花猛嚮明朱公鞠了一躬,隨後轉身回到演武場,向毛勇等安排送天書之有關外圍工作。
“花教頭,你是一島之教頭,夢島的安全須臾離不開你。還是讓我去送吧。”毛勇主動請纓道。
“還是我去吧!”馮膽拉了拉毛勇的手臂,微微一笑道,“我以前跟各種劫匪多次交手,雖然不認識這個劫匪是誰,但是對劫匪的大致脾性還是瞭解一些,至少比你們瞭解的多一些。”
“你們不要爭了。”花猛擺手制止,語氣堅決如鐵,“夢島出了這麼大的安全漏洞,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已經在公爺面前承諾過,一定要親手辦好這件事情,一彌補我的失職!”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有很大的責任!”毛勇馮膽同聲說道。
“好啦!咱們別再討論孰是孰非了。”花猛目光幽幽,神情凝重,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