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問,慢慢就熟悉了。”
“好的。”明玉點頭笑道。
過了幾日,明玉讓毛勇去元帥府打聽凌雪的行蹤,毛勇去了回來說:“凌雪她們隨金元帥去征討北陳國了。
“小姐,咱們要不去北陳國玩玩?”翹眉嘻嘻笑道。
“那裡在打仗,豈是隨便能去的?”明玉掠了掠垂在胸前的頭髮,笑道。
“打仗怕什麼?小姐身懷飛石神功,哪怕他有千軍萬馬,我們也不怕!”翹眉打趣道。
“你這小妮子,竟然尋我開心!”明玉抬手在翹眉香腮上擰了一把,笑罵道。
“不去北陳國,怎麼找得到宋大哥?”翹眉說完這句話,做了一個鬼臉,躲到閉花背後去了。
明玉與翹眉追鬧了一回,慢慢靜下心來。算算出來的時間,也差不多兩個月了,這西門雲應該離開夢島了吧,加上她心中掛念她爹,便嘆了口氣,說:“過兩天咱們還是迴夢島去吧……”
第110章陳國散心
這一日,明玉正要整裝出發回夢島,忽然見穆勳帶著一個人風塵僕僕急匆匆地邁步進來。
“小姐,出大事了!”明玉定睛一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夢島的大管家明朱安。
“安叔,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明玉忙叫翹眉搬了張凳子讓明朱安坐下。穆勳又出去讓人端了茶來給明朱安喝。
明朱安坐下後,喝了一口茶,喘了一口氣,急聲說道:“小姐,你出外這兩個,夢島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想不到西門柳是一個賊子,把咱明朱商號害慘了!公爺上個月帶著花猛許真去了多安府。”
明玉聽了心裡一跳,忙定了定神,緩緩說道:“安叔,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穆勳也端了把椅子坐在明朱安旁邊,問道:“安老,你慢慢說。”
明朱安落座之後,低頭啜飲了一口茶,長嘆一聲,顫抖著聲音把實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明玉和穆勳。
“半個月前,夢島來了一個神秘的人,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半夜偷偷溜進了公府。夢島防衛嚴密,公府前後也後許多守衛,他是怎麼進來的,這個且不去說它。這人見到公爺後,納頭便拜。
“‘你是誰?’公爺並不認識此人,便驚問道。
“‘那人顫聲道:‘公爺,我是許真。’
“公爺又看了那人兩眼,不假思索的說:‘你不可能是許真,許真我還不認識?’
“此人聽了,把面具一掀,露出真容,正是許真。”
穆勳聽了,插口道:“許真原來是衛國分店的掌櫃,西門柳說他一年前捲款逃走了……”
明朱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拿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口,繼續說道:
“公爺見了許真面容,唬的不知所以,忙問道:‘許真,你何以喬裝成這副模樣?’
“許真雙眼淚流,向公爺哭訴道:‘公爺,事實是這樣的:自西門柳擔任掌櫃以來,一直做假賬,從商號帳上挪錢,剛開始時,膽子不大,一年從分店裡也就弄個萬把兩銀子。後來西門柳升了總掌櫃,膽子越來越大,從每個分店挪走幾乎一半的利潤。這還不知足,這兩年來他已經化公為私,另起爐灶了。在衛國和梁國成立了西門商號,所有明朱商號的生意都轉到了西門商號,明朱商號在這兩國的分店已經完全成了空殼,只產生費用,沒有進項。’
“‘那西門柳試圖收買我許真,被我一口拒絕,因此西門柳欲殺我滅口,我便帶著賬簿逃走了。西門柳遂對公爺誣告我,說我捲了賬簿和鉅款逃走了……’
“公爺聽了許真的講述,氣得跌坐在椅子上,茫然出神,半晌,才籲口氣說:‘許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其實也不由公爺不信,這幾年,明朱商號的生意江河日下,衛國,梁國的分店,年年虧損上百萬兩銀子,近兩年虧損上千萬兩,偌大的商號僅靠靠陳國和楚國的生意和利潤勉強維持運轉。
“‘公爺,你可能還矇在鼓裡。’許真徐徐說道,‘你還記得九年前你在楚國牛頭山遭劫的事嗎?就是西門柳那賊子向畢氏商號的畢進通風報信,故而畢進就於牛頭山設下埋伏,劫去你所有的貨財。’
“‘這是真的嗎?’公爺聽了,勾起舊日的憤恨,不由得身子顫抖起來,那眼呆呆地望著許真,似信非信地問:‘你如何知道?’
“‘公爺你知不知道,咱們明朱商號衛國分號有一個掌櫃叫畢富安的。’許真提醒道,‘他現在已經是西門商號的總掌櫃。那畢富安就是那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