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真到了收不回手的程度,那時便悔之晚矣。”
管平笑了笑,只對著盛謙道,“岳父放心,我拿捏的住分寸。”
見他如此說,盛謙便也不再糾結這件事兒,只放下了心來。畢竟如今女兒懷孕了,盛謙自然還有些家事要跟他說,“如今囡囡有了身子,總不好瞞著,前些日子說你陡然病重,你又一聲不吭帶著囡囡去了外頭,我與她娘便也只能假作她去鎮國寺替你祈福,只是如今她既已經回來,太子那邊怕是瞞不住了,我只擔心——”
女兒有孕的事情只要住到定國侯府,定然是瞞不住的。畢竟如今定國侯府已經安插了太子的人手,偽裝倒是可以,但總不能不喝保胎藥。比起這些管平到寧願太子知道——
“照常就行了。”
管平道,知道盛謙是擔心女兒,便也衝他拱了拱手,“岳父且放心,我視囡囡如珠如寶,與岳父心思相同,決計不會讓她受到分毫損傷。如違此誓,讓管平不得好死。”盛謙擔心的便是太子急於攬權把心裡動道自己女兒身上。
可到底也女婿也是自己個兒的,聽他這樣說只搖了搖頭,“你對囡囡心思如何我知道,沒必要說這樣的話。只是事到臨頭,難免有你顧忌不到的地方,我只是怕萬一。”
“不會有萬一。”
管平看著盛謙,他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妻女有一絲一毫的危險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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