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同頭腦,那只是莽夫之舉。若是你我二人,不能改正這個觀念的話,那我們二人什麼時候在軍中,都難以封侯掛爵。”
今次呂翔在聽到其兄長的話後,不由得沉默了,尤其是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當初身處魏軍之中,面對趙軍的大軍進攻,結果慘敗而歸。當時之所以敗陣,就是因為自己大意,而中了趙軍軍師的計策。雖然對此呂翔一直不服氣,但是每次在聽聞了軍師的計策後,呂翔還是由衷的敬佩的。只不過呂翔一直熱衷那種戰場衝鋒陷陣的快感,若不是因為兄長多次勸說,恐怕自己早就因為魯莽而釀下大錯了。
兩人說話之於,眼看就要進入到南陽郡吳軍守軍之地,看著那看似不大,但卻守備森嚴的城池,呂翔不由得嘆道:“沒想到一個南陽郡,只有區區的三萬吳軍,居然能夠建立如此森嚴的城池。”
呂曠也不假思索道:“這就是吳軍的可怕之處,別總是從表面小看他人,任何人都有他的潛能。單從這城門防禦和陣勢來看,雖然說吳軍只有三萬人馬,但是其防禦程度,卻遠遠超過五萬之勢。正如陳宮軍師所言,若是我們不能予以將這城中的吳軍引誘出來對陣的話,就是這樣強攻城池,必然會遭到不少的損失。”
聽著呂曠的話,呂翔不在言語了,兩人就這樣按照計劃,徑直引著兵馬,直接朝著吳軍的城門而去。當眾人剛一出現,便利益引起城門樓上的守軍一片慌亂,可以從那舉動上來看,這些吳軍就算軍風嚴謹,但還是很懼怕今次趙軍的進攻的。
不過當呂氏兄弟二人,引著大軍完全暴露出來後,這城門樓上的吳軍,才不由得安靜下來。畢竟今次呂氏兄弟二人的大軍突然出現,卻是會引得這些軍士驚慌,但是在看清楚這些前來的趙軍,不過只有五千兵馬時,眾人也就鬆了一口氣。對他們來說,區區五千人馬就想要攻破他們的城池,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要知道乙軍可是擁有足足三萬大軍,足矣能夠抵擋得住敵軍五萬以上的大軍攻城。
沒等呂氏兄弟二人靠近,只見城門樓上一將,一手指著兩兄弟,怒聲喝道:“大膽趙賊,此乃我吳軍地界,今次爾等居然想要擅闖之。本將軍奉勸你們一句,若是識相的話,就趕快滾走,莫要等到我大軍將你們給滅了以後,你們才知道後悔莫及。”
面對那吳軍小將的怒斥,呂氏兄弟二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完全是把對方的話當作是耳旁風。在二人看來,雖然二人入了趙軍之後,沒有什麼大的功績,但也不至於讓眼前這個吳軍小將一番訓斥。在說了,呂氏兄弟二人雖然功績平平,但卻是武藝不俗,尤其是兩人聯手之後的實力更是勝過一般武將。若是今次面對一個吳軍小將的訓斥就打道回府,那以後他們兄弟二人,便不用在出來征戰沙場了。
當即只見呂翔手提大刀,指著那小將,頗為不削的搖頭說道:“喂,我說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今次你呂翔爺爺引兵馬來襲,為我趙軍收回此地。你若是識相的,就趕快滾遠點的,否則就憑藉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想跟你爺爺我逗。信不信待會我砸爛你們的城門,衝進城中,直接將你剝乾淨送給孫權那狗賊。”
呂翔乃是軍中老人了,在軍中一腔油嘴滑舌的嘴,可謂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得出來。今次面對吳軍如此年紀輕輕的小將,當即忍不住一番訓斥,直叫那小將氣得臉一紅一白。還沒等那小將回復,只聽呂翔不由得再次笑著問道:“說吧,臭小子,你爺爺我從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字來,莫要做你爺爺我刀下的無名鬼。”
聽聞呂翔的話,那吳軍的年輕小將,頓時好像找到發洩的出口,當即衝著呂翔便坡口大罵道:“狗賊,豎起你的耳朵給我挺清楚了,小爺我就是吳軍大將朱桓之子,揚武將軍朱異是也。今次奉我吳國陛下之令,前來在此鎮守南陽郡,就是為了防止你們這等狗賊入我州城。奉勸你一句,趁著小爺我沒有發飆之際,自己滾遠點,但若是想要給小爺送功績的話,小爺也樂意取你狗頭懸掛城門。”
面對朱異的訓斥,呂翔反倒是更加羞辱道:“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以死的吳軍之賊朱桓的孽種。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老子乃是被我們陛下潛江東時所殺,我還是勸你趕快回家躺著吧。你老子都不敵我趙軍,何況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是乖乖的回去續一續你們家的香火,莫要斷了根才是啊。”
江湖經驗淺淡的朱異,哪裡能夠抵抗得住呂翔如此的侮辱,當即忍不住雙眼火紅,牙齒緊咬,似乎想要一舉撕碎對方道:“混賬,竟敢辱我以亡故的父親,有膽你速速前來送死,看我不用先父的長槍刺穿你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