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當場,只有我等這些人馬奮力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出來。大人他臨死之前,交代我們務必前來桂陽郡,要把訊息傳遞給步騭大人。令步騭大人做好防禦措施,並伺機尋找機會收服零陵郡,為大人報此深仇。”
說完之後,周福竟然低聲哭泣起來,也不知是為諸葛瑾而哭,還是為零陵郡的遭遇而哭。隨著周福的哭泣,四周跟隨一起而來的眾將士全部也都開始哭泣起來,一時場面顯得尤為悲哀。
今次在聽聞那周福的話後,這城門的守將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知對方所言虛實。不過在看到這些軍士全部都一副破破爛爛,尤為狼狽的樣子,在聽剛才其所說的那一番話。以及那副神情,絲毫不像是在說謊,特別是此人在提到諸葛瑾以及戰死沙場所流露出的哭聲,更是令人感動沉痛。
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單憑藉自己根本無法做出決斷。只見那守軍之將,對著下面的眾人說道:“諸位先行稍等片刻,此事事關重大,恕我無法妄自決斷,待我前去通知了步騭大人之後,在做定奪。”
周福見狀,不由得再次說道:“那還請將軍快去快回,如果小的沒有猜錯的話,那趙軍攻破整個零陵郡後,便率領兵馬直衝著我等追來。弟兄們也是逃奔了一晚上,總算是活了下來,逃至此地實屬不易啊。”
隨即,那守城之將,立即奔下城門樓,策馬直朝著城內疾奔,目標直指今次負責鎮守桂陽郡之地的吳國重臣,步騭城府而去。一到府門前,那守城之將直接對著府前侍衛一亮腰牌,意欲自己有重要緊急軍情彙報後,便毫無阻攔的,直接闖入其中,直奔步騭的書房而去。就守城之將對步騭的瞭解,雖然此刻夜已深,但是步騭應該正在書房中審閱文書。
一躍進書房之後,那守城之將便立即衝著坐席上的步騭,拱手拜道:“城防巡撫之將,有重要緊急軍情,彙報步騭大人。”
看到今次負責守城的將領前來,步騭不由得眉頭緊皺,頓時一股不安的念頭襲上心來。只見步騭慌忙放下手中的文卷,對著那守城之將開口說道:“將軍若有什麼事,請起來說話。”
那守城之將,連忙衝著步騭開口說道:“多謝大人,剛才末將引領軍士在城牆上巡防,忽然發現一隊人馬逼近。末將連忙令城牆上將士們予以弓矢準備,並衝其喊話警告,卻不想那隊人馬告知小的,他們是從零陵郡逃出來的同僚。後來經過末將盤問,對方說零陵郡已經被趙軍給攻破,就連諸葛瑾大人也因死守城池,而戰死沙場。只不過諸葛瑾大人臨死之前,交代他們務必要講此訊息告知大人,令我等做好城牆防禦工作,以防趙軍來襲。”
“什麼?趙軍攻破零陵郡,諸葛瑾大人戰死了?”一連兩個訊息頓時使得步騭大為震驚。
隨即步騭再一次疑惑道:“那趙國趙煜不是引領大軍,與我魏蜀吳三軍在南郡之地交戰嗎?中間還有武陵郡和長沙郡兩地,在每月攻破武陵和長沙的時候,那趙軍任何過得來這裡?”
忽然步騭好似響起什麼,一拍大腿,吃驚道:“壞了,難不成是那些趙軍予以聲東擊西之策,策反了交州士燮他們,這支趙軍兵馬是從交州而來。那可大事不妙啊,趕快備馬,待我前去城門樓上一問。”
隨即在那下人準備好馬匹後,步騭和那守城軍士,便直朝著城門樓奔去。片刻功夫便已經趕到城門樓,只是還沒等步騭登上城門樓,便聽到外面一陣嚶嚶的哭泣聲。如此一來,則更加刺激著步騭的感官,當即加快了腳步。行至樓梯半途,腳下一滑,若不是身後的守城之將眼疾手快扶了其一把,步騭險些就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等登上城門樓,看著下面一大群人影時,步騭的心情十分忐忑不安。對著下面忍不住呼喊道:“我乃桂陽郡守城令步騭,下面乃是何人領兵?爾等又是哪裡的兵馬?”
待那步騭說完之後,只聽下面的副將周福,連忙迎著城門樓上的步騭,便拱手說道:“回稟步騭大人,小的乃是零陵郡諸葛瑾大人麾下副將周福,之前步騭大人前往零陵郡與我家大人商談時,小的還親自護送過您,不知道大人可否記得。”
經過那周福的話,步騭頓時想起來,上月時自己受諸葛瑾邀請,前往零陵郡赴宴。最後宴席結束後,諸葛瑾確實是派遣一隊人馬護送自己,當時自己記得很清楚,護送自己的那小將,乃是諸葛瑾麾下幾名副將之一,就是下面的這個周福。
認出了周福之後,諸葛瑾對下面這隊人馬的信任頓時飆升,當即說道:“你不是應該身在零陵郡的嗎?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