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與趙國的使者,率先登陸上岸,衝著自己國中的老熟人開口說道:“都市牛利大人,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是你前來此地把守啊。當日之別,真是許久沒有在與大人相見了,實在是令我很想念啊,另外還有大人家中的花酒也是令人日思夜思啊。”
“哈哈,難升米大人想念的不是我和花酒吧,大人是想的我府中的那漂亮的小婢女的吧。”都市牛利說即,不由得大笑起來,隨即拍著難升米的肩膀再次說道:“自從那一日,大人在我府中酒醉休息,被我府中的婢女扶回房中,結果大人飲酒力發作,而將那婢女給強霸在床。從那以後,我就將那婢女留守後廚做一些輕鬆的家務,而且不在接見其他人,目的就是為了給大人您留著啊。”
都市牛利的話,頓時讓難升米雙眼閃現一絲異樣的神色,從裡面多少能夠看得出一絲色彩。兩人相互對視之後,一陣大笑,卻都不過多言語,對方的內心皆可任意猜測,不過絕非是如此簡單。畢竟兩人的官職雖然不大,但在宮廷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權利一大,自然會有其他的嗜好了。
“知曉我的人,除了都市牛利大人外,真是再無他人啊。”說即難升米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起來。
“難升米大人,看你今日之行,似乎是完成了國王的任務。不單成功的與趙國交好,還帶回來了援軍啊,這可真是大功一件啊。有此功勞,日後定然後倍受國王的親信,只是容我問一句。”說完都市牛利看了看一旁正在列陣集合的趙軍,隨即低聲詢問難升米說道:“今次,這趙軍一共來了多少人馬?這領軍之人又是何人,為什麼我看有好幾員將領身份的人。”
說完之後,都市牛利,又偷偷指著一名身穿金凱甲金凱,後披紅袍的年輕俊逸的男子好奇的問道:“這人沒有攜帶任何的刀柄,而且衣著如此華麗,再看周圍的人,好像都很尊敬他,還很聽從他的指令似的,這傢伙究竟是誰啊?”
聽聞都市牛利的疑問後,難升米自然是知曉對方所問之人到底是誰。畢竟在諸多人員中,能夠一眼便引起他人注意的,只有實力最強的那一人,才能做得到。看到那人在眾人的擁護下走下戰船,難升米慌忙對著都市牛利開口說說道:“來,讓我給你引薦一下。”
說完,難升米便拉著都市牛利一同走上前去,迎著趙軍中為首的幾人,便開口對著難升米說道:“讓我來給你隆重地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們國王派遣我出使交好的當今趙國陛下趙煜。”
都市牛利一聽到難升米的話後,頓時變得極為震驚,慌忙上前一步,衝其拱手拜道:“哎呀,不知道趙國陛下親自前來,我等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恕罪。”說即,都市牛利整個人朝著趙煜跪拜下去,其身後的那些軍士、官吏見狀,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紛紛猜想其對方的身份來,就連都市牛利都跪拜而入,所以眾人也集體衝著對方跪拜下去。
看著對方那畢恭畢敬的樣子,趙煜故作威嚴之後,隨即嘴角一揚,放下身上的霸氣,衝著對方略微端起一絲笑意說道:“嗯,這位大人不必多禮,既然閣下與難升米大人是好朋友,那必然也是我趙國的朋友,歡迎有機會前往我趙國遊玩,要知道朕可是非常喜歡結交新友的。”
聽聞趙煜的話,都市牛利不疑有詐,尤其是在得知對方身份後,都市牛利更是變得極為小心謹慎,但是內心中卻充滿了希望。最初國王在率領全國上下軍士,對抗叛亂之臣的起兵,可是雖然邪馬臺國較大,但卻是由三十多個小國組成,由他們邪馬臺國統治。
雖然邪馬臺統管著各個小國,但是這些小國說是國家,實則和一些小部落沒什麼兩樣。每個國家所派出來的軍士只不過百十人而已,甚至有一些小的不能在小的國家只不過千餘人而已,整個國家連一名軍士都沒有,只有一些衙役用來維護官威而已。
之前邪馬臺國王要求,各小國都必須增派千餘人兵力,用作對抗、鎮壓和消滅反派之國。可是這些小國用雖然自稱是國,但比之一些國家來說,卻連個城鎮都算不上。面對邪馬臺國國王的要求,這些小國國王也只是有心無力,在面前派上十多個人馬後,便再也派不出一人了。即使在面對邪馬臺國的再次強徵,也只不過是多加了幾人而已,根本就是無濟於事,面對此情,邪馬臺國王對比也是無可奈何,在一連幾次強徵後,勉強湊夠了不足兩萬人,除了留守維護秩序的人外,其餘人皆被派上了戰場。
即使如此,這兩萬人馬中,除了有個別是以打獵為生懂得一些弓術,還有一些出身一般的武學之家,略有習武,但是打仗,絕非是個人勇武逞英雄的事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