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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馬超的奉勸,曹純可謂是十分意外,看著馬超那副認真的模樣,曹純不禁搖了搖頭道:“怪不得先祖一生以來,所有敵人之中最為忌憚的便是趙王和你,試想當年的呂布、袁紹、袁術、劉表、陶謙等輩皆為入先祖眼中。經過今日你馬超的言語,我曹純總算是明白了,若是以前遇見你馬超,即使打不過你,即使你在怎麼勇冠三軍,在我曹純眼中你也不過是一個莽夫的絕色。可是今日,沒想到你投到趙王麾下沒多久,便就練成這一副氣概,我曹純可以說你馬超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英雄人物。”
聽著曹純的話,馬超面上未有任何神情,但是內心卻是一陣觸動。沒等馬超回應,只聽那曹純再次開口言道:“今次馬超將軍能夠給我曹純一個求生的機會,想要我曹純效忠趙王。曹純雖然感激不盡,但是你我二人陣營不同,心中信念也有所不同。雖然我曹純也不願意死,但是豈能會為了苟活,而出賣我曹氏一族,恐怕如此的話,曹氏後代將有多少人會指著我曹純的墳墓唾棄大罵。”
曹純說完不由得笑了笑道:“其實我曹純自從投軍以來,並無私心,只是想要天下安定,想要天下百姓們過上好日子。跟隨先祖以來,我們一直以主公目標而執行,雖然先祖以逝,但是這個目標我曹純從來沒有放棄。曹純久聞趙王禮賢下士、愛戴百姓、一心造福漢室江山,此乃我大漢之福興也。馬超將軍能夠跟隨如此明主,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來吧,能夠死在你馬超手中,也不枉我曹純這一生了。”說即,曹純不由得衝著馬超露出一絲祥和的笑容。
“你……”聽著曹純的話,看著曹純的那副表情,馬超知道對方已經做出了死的覺悟。馬超還想要再次開口勸說,只聽曹純幽幽的開口說道:“這一生,我曹家和你馬家就是一輩子的宿敵,自從曹家毀滅了你們馬家,這種怨恨便無法解開,直到有一方滅亡,才能消除此磨難。只是希望我們這一代人的死,能夠化解所有的恩仇,不必再牽連到下一代。”
說即曹純不由得用著受傷的手臂,艱難的舉起手中的軍刀,其眼神之中更是流落出一絲堅定。似乎在向馬超表達死不投降的決心,若是馬超在不動手,曹純便會繼續戰鬥下去。望此情形,馬超咬了咬牙,一狠心,手中的長槍一抖,徑直刺穿了曹純的前胸,這一槍可謂是殺傷力十足,直接貫穿曹純前胸而過,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生機。
感受到胸前的痛楚,曹純並未有任何的驚恐,而是衝著馬超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即曹純頭一歪,整個人向後跌倒下去,再也沒有一絲生機,曹軍一代名將就此殞命。
看了一眼曹純的屍體,馬超不由得緊握了雙手,衝著身後的一名軍士道:“好好安放此將的軀體,待戰事結束後,將其好生安葬,不可怠慢。”說完,馬超頭也不回的走掉了,手持長槍徑直奔下城門樓,意欲殺向其他戰事未停的地方。此刻的馬超,一心只想儘早結束這場戰事,只有這樣才能停止一切的怨恨。
“是,將軍。”
正如陸遜所言,馬超和馬岱兩人,引著大軍在偽裝潛入城中之後,便如滔滔的洪水一般湧進城中一發不可收拾。即使,城中的曹軍在怎麼勇武,也難以將兩萬大軍趕出城外,更何況領頭之人是那西涼錦馬超。儘管之前,曹純在敵軍破城之際,便令人通傳,可是以馬超的兩萬大軍破城速度,任何防禦都難以抵擋。
“報,大人,敵軍……敵軍破城了。”城中的某座府邸中,程昱正在與曹仁、曹洪、曹真就今次韓德引兵出征一事,而做商討,忽聞一軍士奔跑進了氣喘吁吁道。
“什麼?”聽聞那軍士的話後,屋中的三人皆是大吃一驚,曹仁慌忙道:“這怎麼可能,城門處有我軍大將曹純將軍鎮守。即使是敵軍來襲,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攻破城門,為何我們在此一點訊息都沒有,你莫要隨意散播謠言。”
看著曹仁那大怒的神情,那軍士嚇了一跳,可是事實如此,而且敵軍已經攻入城門時間緊迫,容不得自己怠慢。那軍士慌忙再次衝著眾人拱手說道:“將軍,此事事關重大,小的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開這種玩笑啊。今次那敵軍穿著韓德將軍的服侍,假裝戰敗而歸,曹純將軍也仔細盤問,可是那敵軍之中確實隱藏有韓德兵馬,因此騙過了曹純將軍,城門開啟後,那些敵軍剛進入沒多久,便開始動手。曹純將軍見狀,立即開始令人通傳,同時親自引領人馬反抗,此刻想必已經……”
“混賬,今次敵軍有多少人馬?”曹洪連忙吼道。
那報信軍士連忙道:“很多,多的小的一眼都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