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抓獲戰馬數百匹,如今我們有五百人怕什麼。”趙煜說道。
“我們才不怕那些曹軍的。”
“就是,我們只是想,這辛苦訓練數月,早就手癢癢了,正好沒有地方發揮實力的,這終於有機會展示了。”
“嘿嘿,我也要學學甘寧將軍闖入幷州軍機要地,燒了他們的糧草,最好在打擊一下幷州的兵力,弄他個千匹戰馬回去。”
趙煜當即拍手道:“好,這話說到我的心坎去了,我們就去大鬧一番,鬧完一人弄匹戰馬,騎馬回家。”
其實奔赴幷州的這個念頭,趙煜並不是臨時想起的,在隊伍出發秘密訓練之時,趙煜就有了這個念頭。就算這些將士們在怎麼訓練,但是若是不能把經驗和技能運用到實戰中,那就大打折扣,雖然有過多次模擬之戰,但是真正的戰爭是要見血見死亡的,只有身臨敵群腹地之中才能真正鍛鍊自己的膽識、勇氣和反應處事能力。
冀州與幷州相鄰,除了主要通道外,其餘並無道路,偶爾的一些偏僻小道也都有各自的哨崗把守、斥候巡邏,數百人要想順利抵達幷州地界,無論是走大路還是走小路都是行不通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走絕路。何謂絕路?就是在敵人看來,根本無法通行的道路,天險之路。
有人忍不住問道:“主公,你當真要走這裡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這裡山林陡峭,萬丈懸崖,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跌落谷底。”
“怎麼?大家怕了嗎?”趙煜笑問道。
趙煜話音一落,頓時引來諸人不滿,新上任的特種營都伯李莊叫道:“什麼叫怕?換做一般人肯定不趕過,但是我們是誰?我們可是軍中最厲害的特種兵,豈會害怕這些,兄弟們上,讓主公和其他營的弟兄們,看看我們特種兵的厲害。”
說話之時,特種營數十名將士紛紛將手中的繩索解下,相互捆綁在一起。首先有兩名身材較小,手腳麻利的人揹負著兩條繩索翻越過去,看似天險的山峭陡壁在兩名特種兵的眼中卻猶如平原之色,輕而易舉的便已經躍至對面峭壁。隨後兩人將兩根繩索纏繞好,捆綁在一顆大樹上,確認安全無誤這才號召大家輪流通行。
安全透過陡峭山壁後,趙煜引著眾人一路急行,如今沒有了負重包裹,快速急行對眾人來說如同兒戲一般。從冀州邊界臨近幷州用不到多久,只是半日功夫便進入了幷州的地界,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趙煜特意帶著眾人饒了遠路,幾欲走出了幷州的邊界。
眼看進入幷州腹地,趙煜暫時命令停止前進,令人先探索四周之地情形,不一會,派出的幾名特種兵偵查返回。
“回主公,向北數十里一望平原暫無棲身之處,也無可疑地方。”
“回主公,向西一路尚無疑點。”
“回主公,小的向南一偵查,意外發現一隊騎兵南進,約莫二十餘騎。”
趙煜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連忙問道:“哦?可知是否曹操的騎兵?”
那將士再次報道:“回主公,從戰馬和裝扮來看,應不是曹軍騎兵,看起來更像是匈奴騎兵。”
“匈奴的騎兵?”趙煜口中唸叨著:“這匈奴的騎兵怎麼會進駐幷州的曹軍的地界?走跟上去看看。”
趙煜一聲令下,數百人隱藏於一側山林間沿著那一縱馬蹄引快速的前行著,跟隨了一路伏在一個小山頭上,只聽見一陣爭吵聲、喊殺聲和哭喊聲。
“你們這群可惡的畜生,竟然連小孩和老人都不放過,有本事衝著本大爺來,嘿……”
趙煜等人只聽到一聲巨吼,連忙引著眾人伏在山坡之地一查究竟,卻見那群匈奴騎兵手持刀槍正在圍著一箇中年男子幾欲動手。而中年男子手中緊握著一把鐮刀,那是用來農耕的鐮刀,地上已經躺著一名匈奴人的屍體,從鐮刀上沾帶的血液不難看出那地上躺下的匈奴騎兵便是亡於此人之手。而地上除了那匈奴兵外,還躺著兩人,卻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小孩的屍體。
眼下的情況可謂是一目瞭然,地上的三具屍首足矣令趙煜猜測出整件事情的經過,尤其是那名手持鐮刀的中年身後便是一群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有女人有小孩也有老人。手持鐮刀的中年雖然勇猛但卻無法在抵擋二十餘人的進攻下在保護百姓。
雖然死傷一名騎兵,但是依舊還有二十餘人,看來這小村莊今日之劫是難以逃脫了。不過令趙煜好奇的是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竟然如此勇武,面對手持刀槍的二十餘匈奴兵,竟然沒有一絲的膽怯。
眾人遲疑之時,只見那二十餘匈奴兵分散開來,從男子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