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等人,以及呼廚泉身後的幾名大將一個個所散發出來的戰意,右賢王便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角色,恐怕沒等自己衝出帳外,這些人便有可能一擊將自己給擊斃。
“右賢王,你說是不是,以右賢王的忠貞,絕不會反對我南匈奴子民過上好日子,絕不會暗地裡做出出賣部落的事情來。至於刺殺王世子一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右賢王還不快給司馬大人一個解釋。”正當右賢王逐漸變得糊塗之際,那呼廚泉突然衝其開口說道,而且所說的話無非是拐彎抹角把右賢王給推入道火坑之中。
面對呼廚泉的引誘,右賢王連忙起身衝著呼廚泉和郭嘉施禮說道:“回稟單于,還有司馬大人,這其中真是天大的誤會啊,雖然這幾人是我麾下副將,但我壓根不知道王世子身在雁門,也沒有讓他們去做什麼劫獄之事啊。還請司馬大人幫我轉告王世子,若是有誤會,我願意親自登門謝罪請求王世子原諒。”
右賢王剛解釋完,只見郭嘉身後走出一人,凝望著一臉緊張的右賢王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微微說道:“我想既然是右賢王的副將,若是沒有右賢王親自指派,恐怕其他人根本使喚不得吧,又或者是在右部中除了右賢王之外,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能耐竟然能夠可以隨意調遣右賢王的副將呢?”
面對此人的進一步逼問,右賢王不禁有些微怒,看對方從郭嘉身後走出來,應該是比之郭嘉的司馬一職要小的多,更像是一個軍士,右賢王不禁怒斥道:“你……你是何人?”
只見那人衝著右賢王微微一笑,隨即當眾說道:“初次見面未打招呼實在不好意思,在下趙燦,乃是當今趙王欽定的王世子,今次隨同郭司馬和幾位將軍特意前來徹查行兇之事。”趙燦話音一落滿堂震驚,不單連那右賢王,就連正座的呼廚泉和在場的其他人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任誰都沒有想到當今王世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親自前來南匈奴右部調查此事。由此看來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又或者是右賢王今次是踢到鐵板子上了。
聽聞趙燦的話後,右賢王連忙朝其拱手拜道:“南匈奴右賢王見過王世子,今次一事我實在是不知情,想必這之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倘若我知道是王世子的話,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與王世子為敵啊。”
“哦?是嗎?”趙燦聽後並未有任何反應,反倒是輕輕一笑,隨即繼續衝其說道:“那按照右賢王的話來說,倘若得知今次不是我在場,換做是其他人在場,右賢王便會毫不客氣的令人動手搶奪財物、挑選民女、毆打他人、殺人劫獄了。如此看來,右賢王對我軍極為不滿啊,這可怎麼辦,如此一來將會使得雙方無法和品相處啊。”
如果說郭嘉的話句句鋒利,那趙燦的話則是冰雹之中夾雜雷電,不單讓你覺得膽寒還會讓你時不時震驚。不得不說趙燦這一點是繼承了其父親趙煜的基因,而今次那右賢王便是一個倒黴蛋。
面對著趙燦不知是玩笑之言,還是憤怒之餘的真實話語,總之右賢王聽了後是內心莫名的一陣恐懼,慌忙不顧場中到底都有什麼角色,迎著趙燦便是屈尊施禮道:“王世子請息怒,這件事全怪我管教不嚴,才發生此事。我麾下將士對王世子所造成的一切損失,我願十倍補償,還望王世子勿要動怒才是。”
“在我軍中有一事,君王犯法與庶民同罪,而你身為南匈奴右賢王居然連麾下將士都管教不好,如何對得起你的右賢王之位,你難道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念之差導致多少無辜去死。倘若我今次不幸被你所害死,難道因為你的一句抱歉我就能重新活過來嗎?那要不要我拿刀看你一刀在給你說一聲抱歉呢。”趙燦說完之際雙眼不禁面露兇光,看的那右賢王心中不禁一顫,完全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少年所發出來的殺意。
看著右賢王的那驚恐的眼神,趙燦並未有任何的可憐之心,反倒是面色一緊,再次說道:“單于,今次貴部落發生這種,我心中感到很是遺憾,我父親引領整個趙軍不顧一切興建房屋、學堂、醫館、開墾荒地試圖為貴部落子民造福改善生活,沒想到卻有人想要從中作梗。倘若因此掀起兩軍交戰,死亡損失無法估計,所以趙燦還是希望單于大人能夠做出一個決斷來,千萬不要讓這樣的毒瘤寄存在我軍與貴部落之中,那樣對我父親和單于大人來說便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隨著趙燦話音一落,那右賢王頓時安靜失色,甚至這兩人定然是早之前便已經串通一氣,想要趁著今日剷除自己,當即不由得搏命一把,抽出腰間佩刀指著趙燦便吼道:“弟兄們我們翻身的機會到了,只要殺了他們,把頭們的人頭割下來交由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