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想要上前,卻被傅士仁伸手給攔了下來。
只見傅士仁上前一步,逼近那糜芳勸說道:“大人,江東雖然人才濟濟,但是孫權禮賢下士、體恤將臣,文物將臣之間更是相互融洽,可謂是猶如一家人一般。劉備、和那關羽之心嫉妒賢能,竟然想要窩裡鬥,你我二人立志為天下征戰,可是如今還沒能立下功勞流芳百世,卻要死於自己人之手,試問大人心中怎能安心。”
“可是……可是我們若是就這樣投靠江東孫權,豈不是被冠上不忠不義之命,然後面對家人呢?”聽著傅士仁的話,糜芳不是不心動,只是在擔心心中多想之憂慮。
傅士仁不由冷笑道:“劉備昏庸無能,關羽嫉妒賢能,孫權禮賢下士,你我二人若是能夠投靠之乃是選著明主也,何來不忠不義之說。那關羽對你、我二人百般刁難,又想要趁機殺害你我,可有講忠義?”
“這……”不得不說傅士仁的話說到了糜芳的心坎裡去了,想著關羽平日裡對自己的嘲笑,糜芳越想越氣,當即拍案而起,迎著傅士仁說道:“好,將軍,今日由你這番話,我算是清醒多了。我糜芳今次就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哪怕就算是投靠江東孫權也無妨。此番不能怪我糜芳不仁,要怪只怪他關羽不義,之前曾經暗中多次給劉備提過此事。可是那劉備非但沒有理會,反倒依然讓我們二人調遣道關羽麾下,這是誠心要置我二人於死地。”末後,糜芳不由得再次說道:“好吧,傅將軍,你說今次你我二人何時投靠那江東孫權,我們要怎麼做才何時,總不能就這樣兩手空空的直接前往江東去投奔吧,到時候恐怕就我們倆最多也只能在孫權軍中當個蝦兵蟹將什麼的。”
傅士仁當即大笑著說道:“哈哈哈……這就不必糜大人擔心了,大人想要立功前往投奔其實不是難事。之前劉備曾經與孫權聯盟聯姻,求助孫權幫其抵擋荊州曹兵,以此全力攻打益州,並允以荊州城池來交換。可是到頭來劉備得到益州之後非但沒有主動把荊州城池還給孫權,還狂言要奪取西涼之後在說。如此卑鄙之人,我等在其麾下實在是慚愧,如今你我二人正好管轄著荊州公安和江陵之地。今次我們投奔孫權順便獻上兩城,對孫權來說必然是一大功勞,要知道荊州對江東來說可謂是異常重要,試問孫權又怎麼會不歡喜呢。”
傅士仁的話讓糜芳瞬間熱血衝腦,當即一咬牙狠狠道:“好,就這麼做。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與孫權接頭,到時候讓其引領兵馬前來,我們開城門迎接,獻出公安和江陵兩城。”
“隔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最為合適。”傅士仁說完不由得看了看身後三將。只見那三人紛紛上前衝著糜芳微微一拱手抱拳同時說道:“江東呂蒙、黃蓋、淩統見過糜大人。”
聽聞三人自報姓名後,糜芳當即驚得險些跌倒在地,指著三人,又指著傅士仁,哆哆嗦嗦道:“什麼……你們……傅將軍,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什麼時候和他們在一起的?”
傅士仁微微一笑說道:“糜大人不必驚訝,傅士仁早已經投靠江東了,如今已經是孫太守麾下的一名將軍了。只不過我念及與糜大人之間的情義,我也知道大人根本完不成關羽所派遣的催糧使者的任務,所以特意前來幫助大人渡過難關的,前往公安之地的那名催糧使者,早已經被我給殺了。”
糜芳聽後不由得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傅士仁說道:“什麼?你竟然……這麼說孫權已經趁著關羽攻打樊城之際,來到荊州了?”
“孫太守到是沒有來荊州,我尚且也沒有見到他本人,只不過是江東大都督周瑜來了。我正是受到了周都督的招降才投靠江東的,周都督為人親和,並未取我性命。否則的話就以周都督的智謀,暗中派兵拿下公安烽火臺之後,根本無需跟我一番見識,直接大軍麾下,我傅士仁便早已經是刀下亡魂,沒有機會和糜大人在這裡閒談了。所以我傅士仁感激都督手下開恩,願意真心降服江東,只看糜大人之意了,倘若大人能夠願意跟我一同投降江東,我保證都督一定不會虧待大人的。不過若是大人不願意投靠江東,死心踏地的想要跟著劉備,我傅士仁也會看著大人與我的情義上,以命擔保大人,放任大人離去,只不過要留下江陵大印和兵馬。”說完,傅士仁一副認真的神情看著糜芳,眼神之中多有一種期待之意。
傅士仁話音一落,一旁的呂蒙便慌忙上前衝著糜芳拱手拜道:“傅將軍說的沒錯,只要糜大人願意投入我主麾下,我等幾人定然會保證糜大人衣食無憂。而且只要我江東徹底拿下整個荊州後,大人你便是頭功一件,飛黃騰達絕非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