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不遜於打頭陣的特種營,一定要在圍剿敵人的時候,保證自身的安全。”
王碩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請主公放心,我等保證不會走掉一個匈奴蠻子。”
安排完其他兵營後,趙煜轉向最後一營道:“弓手營鄭飛何在?”
一聽到趙煜之言,鄭飛慌忙上前一步道:“鄭飛在。”
趙煜進一步問道:“白虎、特種、陷陣三營皆以各自安排到位,眼下只餘下你們弓手營,作為弓手營新上任的都伯,不知你覺得你們弓手營應當佔據何位置方為上策?”
鄭飛當即雙手抱拳道:“主公之前佈置三營已經封死了敵軍四方路線,弓手營適合作為暗襲不適合做正面交手,我打算讓弓手營百名將士們分別藏於村口四周的草叢和樹林上,待到敵人中了陷阱之後,給予亂箭射之。不過,屬下還有一計,在村口陷阱四周鋪上一些乾草。在敵軍中了陷阱混亂之際,射出火箭飛矢,點起四周火焰,再以火攻之勢攻襲敵軍,在敵軍接二連三混亂之際在令眾人進行剿殺,戰果更勝。”
趙煜聽後不禁拍手喜悅道:“秒矣,沒想到我麾下將士還有如此善於用計的軍士,這件事就交給你親自去辦,勿要出了什麼差錯。”
當一切都佈置好後,趙煜、文興引著數十人埋伏村中最深處幾間房屋中,一直等到夜間,也未見有任何的動靜。
文興望著村口處那安靜的跡象,忍不住道:“主公,你看這天色不早了,是不是這些匈奴人不敢來了。”
趙煜抬頭望著天上逐漸昏暗的天色,不由得皺著眉頭道:“或許吧,只是我們依然不能放鬆警惕,大家輪流作息,其他人暫且休息。”
怎知,趙煜話音剛落,只聽不遠處一聲鳥鳴之聲,放任著林間若有鳥兒叫響也是極為正常的。只不過今次這鳥叫之聲在趙煜等人的耳中卻是極為熟悉,這並非是真正的鳥叫之聲,而是趙煜等人軍中的暗哨。從哨音的拖尾長度來看,今次來的敵人並不是很多,約莫幾十人左右。
“大家拿好武器戒備,敵人來了。”趙煜衝著身邊的人一陣招呼之後,便緊握著手中的匕首,引著眾人沿著村中房屋小心的前進著。
半晌之後,一陣輕微的震動聲由地面響起,隨著聲響越來越多,眾人只感覺四周的茅草屋也在為之顫抖著,看來這匈奴人的騎術非常了得。諸多騎兵一同行進,要想發散出攝人心絃的聲勢,就必定要將戰馬的腳步聲融合一致,否則就難以將騎兵聲勢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由於天色漸暗,而且隱與暗處,趙煜並未清楚的檢視出敵軍的數量,只感覺對方在逐漸靠近。只見數十騎騎兵一路奔襲至村口處,看著極為安靜的村子,打頭的騎馬人忍不住露出一絲疑惑,向著身旁的人問道:“這裡還是像以前那樣安靜,而且並未發現我們的人,莫不是他們沒有來這裡?”
“這就奇怪了,我大匈奴整整二十餘騎豈會說不見就不見,這種事可是從未有過,不如我們在去別處尋一尋。”
“嗯,只能如此。”說完,那打頭之人便準備令人掉轉馬頭。
正在這時,只見趙煜揮起手中七星寶刀,向著面前的一團麻繩砍去,麻繩瞬間砍斷。只聽“嗖”的一聲響,數道黑影在空中劃過,沒等人看清楚是何物,只聽那匈奴騎兵隊伍中發出兩聲悽慘的嚎叫聲。只見兩根削尖的竹竿已經穿透了兩名匈奴騎兵的腹部,殷虹的鮮血不住的順著那穿透的竹竿往外流淌。
一聲慘叫聲過後,越來越多的“嗖嗖”聲響起,頓時滿天黑影在半空中飛襲,那些匈奴騎兵們頓時亂作一團,打頭之人想要喝止眾人緩住陣勢,可是那突入起來的恐懼,豈能讓人安靜下來。沒等這些匈奴騎兵穩定下來,只見四周忽然閃現一絲螢火之光,瞬間便飛至眾人四周。
直到那螢火臨近之時,那些匈奴兵們才發現那是火箭飛矢,火矢落入騎兵四周圍,與地上鋪設的乾草相遇瞬間燃起,直接燃起一絲火圈,將這些匈奴騎兵圈入其中。沒有澆灌火油的火攻並未有太強烈的火勢,但是趙煜深深地知道火攻最可怕的不是它的火,而是它煙。
以這種火勢來看,想要困住數十人並不太可能,但是之所以能困住人,就是因為火的煙霧。只要有煙便能令人睜不開眼睛,甚至令人無法呼吸,從而失去判斷能力和作戰能力。一輪火矢下去之後,埋伏的弓箭手們迅速開弓進行第二射,百餘人的同時射擊瞬間奪取了近一半人的性命。
餘下的那些匈奴騎兵們想要逃串,卻發現四周猛然響起一陣吶喊聲。未等他們看清形式,只見四周忽然湧起無數黑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