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原城。且說那太原城雖然看似不如冀州鄴城雄偉,但是也發展的頗具規模,在幷州刺史梁習的管理下,發展狀況遠超之前高幹所管理的時候。為了順利進駐太原,趙煜令全體將士換上曹軍軍服、武器、戰馬一路直奔太原城門下。
當趙煜引著數百人浩浩蕩蕩進駐太原城門時,城門早已經緊閉,負責職守的守衛看著這些熟悉的軍服,心中頗有猶豫,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諸位將士本應在雁門練兵,為何突然造訪此地?”
聽到對方的話,趙煜為了避免讓其起疑,不動聲色喝道:“我乃田將軍麾下副將趙立,今日奉將軍之令,有要事需要向刺史大人彙報。還不快速速開啟城門,讓我等入城。”
待趙煜說完,只見那人不禁眉頭一皺道:“咦?田豫將軍副將不是那個王強嗎,什麼時候冒出個你來了?”城門守衛的一句話瞬間讓城門下數百趙軍將士們為之一愣,所有人都忍不住提心吊膽起來,難不成今次入這太原城是一步錯誤,漏了餡?
不過以趙煜的頭腦,豈會被這樣的一句話給嚇住,當即嘴角一揚喝道:“莫要再提那個傢伙,今次軍營中出現如此大事,就是跟一些傢伙脫不了干係。對於這些人,將軍決不姑息,全部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我今日奉將軍之命前來會見刺史大人就是為了此事,爾等若是耽誤了將軍的軍令,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縱使城門守衛的制度在怎麼嚴厲,一個區區的守城之將也不敢得罪這些軍營之將,尤其是在聽到對方的話,明顯出來什麼重要大事。只是片刻猶豫便慌忙令人開啟城門。城門一開,趙煜引著眾人直接奔入城中,數百戰馬踏入城中,猶如九天雲雷一般直攝人心,城中百姓紛紛逃散開來。
城中發生如此大事,猶如火山爆發之天搖地動一般,身為幷州刺史的梁習正在府中審閱城中文書,只覺得書桌忽然開始震動,桌上的茶水也在震動之中發出一絲絲漣漪。
“來人,外面究竟發生什麼事?為何會有如此地動山搖之聲。”吃驚之餘的梁習慌忙叫來門外護衛道。
門外那護衛從外面奔入屋內拱手道:“回大人,不知為何,外面忽然來了一對兵馬,據說是奉了田將軍之令前來會見大人您的。”
“田豫將軍派來的?”梁習心中不禁起疑道:“田將軍與牽太守二人近日兵合一處,幾欲歷練幷州雄兵,為何會突然派人馬前來這裡,莫不是出了什麼事端?趕快將人帶過來。”
“不用刺史大人麻煩了,我等已經來了。”梁習話音剛落,只聽一鬼魅之音響起,隨即一行數人踏步進入屋中,為首的正是那趙煜,而文興則緊跟其後。
“大膽,見了刺史大人,還不趕快行禮。”看到趙煜那一副玩物神色,梁習的護衛怒指道。面對那護衛的指責,趙煜根本不去理會,依舊冷笑著看著田豫。
“汝是何人?據我所知,田將軍麾下沒有你這人,更不會有你這等不知禮儀的下屬,莫不是田將軍近日練兵,卻疏忽了禮儀教導。”
“哦,是嗎?那就吾來一個自我介紹。”趙煜說完,摘掉頭上的頭盔,衝著那梁習一拱手笑道:“冀州牧趙煜,見過幷州刺史梁習梁大人。”
“什麼?”趙煜話音一落,梁習頓時嚇得往回倒退而去,驚慌之餘一下撞到了身後的書桌。
“啊。”而一旁的護衛,早在聽到趙煜的話後,抽出腰間的佩刀,大叫一聲朝著趙煜便劈砍而來。對此,趙煜連看也不看其一眼,未等其近入身前,一旁的文興一個箭步上去,側身單手一個手刃磕開對方的持刀的手腕。那護衛忍不住一陣吃痛,佩刀脫手而落,文興另一手順勢接過,反手一推沒入對方的胸前,可憐那護衛連哼都沒能哼出一聲就此倒下了。
那梁習看到自己的貼身護衛只是不過一個回合便被對方給斬殺,心中不由得萬分驚訝,要知道自己這麼護衛可是百裡挑一的好手,曾經突然搏狼,勇武可見一般,今次竟然輕易的便倒下。莫名的死亡危險直攝梁習的心絃,生死就在一瞬間,索性梁習坐到這個位置上,也算是見慣了大場面,雖然心有餘悸,但梁習不得不穩下情緒和對方攀談起來。
只見梁習深吸一口氣,幽幽道:“不知趙州牧今次突然現身我幷州,所謂何事?如今你我雙方局勢緊張,趙州牧突然這番任意前來我我方地盤,斬殺我軍中將士,恐怕這傳出去會讓世人說閒話的。”
“梁刺史這番話說的似乎有些不妥了,你我同生在這大漢,共同在這大漢領土上生存,豈有你方、我方之說,莫不是刺史大人的意思是,這大漢的天下已經有一部分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