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將軍呂布的幷州狼騎、董卓的西涼鐵騎、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以及後來的馬家鐵騎、我主的白虎騎和曹操的虎豹騎均是一等一的騎兵。只是我主的白虎騎因人手有限,訓練起來頗為艱鉅,所以除了冀州本地和幽州外,青州和徐州並無優質騎兵。今日有緣與二位相見,我願意把青州的兩萬餘騎兵全部交由兩位訓練,不知兩位意下如何?或者說兩位能否擔當此重任?”
就在沮授話音落地時,馬休和馬鐵二人早已經是一臉震驚,馬鐵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沮授道:“大人說的可是屬實,當真要把青州的騎兵交由我二人練兵?”
沮授抿著鬍鬚,輕笑道:“沮授一向不善與人開玩笑,尤其是這種兵馬之事,只是有一點令沮授有些擔憂,不知二位能否解決。”
馬休慌忙道:“哦?大人有什麼憂慮之事不妨說出來,我兄弟二人若是能夠辦到絕不推脫。”
沮授緩緩開口道:“青州雖然不是主公重兵之地,但也是重要州地,且青州將士自身體制不弱。而且各個心地高傲,一般少有服眾,沮授若想把這青州的騎兵交由你二人管理,就怕那些騎兵對於你們二人乃是新投靠之將會有不服,不知你二人可有把握服眾,降服這些軍士。”
馬鐵當即信誓旦旦道:“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居之,要想降服這些騎兵,就要以超高的武藝和精湛的騎術收服他們,我兄弟二人的武藝雖然比不上主公麾下的幾員虎將,但也不俗,若以武藝立威卻是不難。至於那騎術,我兄弟二人敢於保證,絕對在軍中屈指可數,不怕那些騎兵們不服。”
“嗯,將軍有此信心,是件好事。不過沮授心中還有疑慮,青州騎兵一直沒有特殊的鍛鍊,也沒有經過戰場歷練,所以比之主公的精銳白虎騎和現有的曹操虎豹騎相差甚遠。我若是將青州騎兵全部交由二位,不知二位能否有信心把青州騎兵訓練成能夠鼎立天下的強者王騎呢?”沮授說完饒有餘味的看著兩人。
今次再聽到沮授的話後,馬休和馬鐵二人相互一對視,隨即馬休開口說道:“請大人放心,主公的白虎騎是經過白馬義從和烏桓鐵騎融合演練而成的王者騎兵。而曹操的虎豹騎也是從原先普通的兵馬融合部分呂布的幷州狼騎以及西涼鐵騎而成的,至於青州的騎兵雖然沒有經歷過戰事和其他特殊訓練方式。但我兄弟二人有信心保證,會將整個青州騎兵訓練成一個不遜於白虎騎和虎豹騎的強大騎兵,若是不然我兄弟二人願意立下軍令狀。”
“好,老夫就等著你們這句話,只要兩位將軍有此雄心,那我就放心了。至於那軍令狀就免了,從現在起青州的騎兵就盡歸你兄弟二人管制,我坐等你們的好訊息。”沮授說完轉身來到身後的書櫃,拿出一個精緻且有貴重的錦盒,打卡後從裡面掏出一物,遞至那馬休手中道:“這是調遣我青州騎兵的騎兵兵符,見此兵符如見主公,今次就由你兄弟二人保管了。”
馬休雙手謹慎的結果兵符,衝著沮授極其敬重的拱手道:“多謝大人信任,我兄弟二人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拿到青州騎兵兵符後,馬休、馬鐵兩兄弟商議之後,徑直來到騎兵營,打算先見一見這些青州騎兵,算是打個招呼。軍營距離城中不遠,馬休和馬鐵兩人出了沮授府中,向府門外的侍衛一打聽便得知軍營的地方,兩人翻身上馬只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趕到軍營之地。
兩兄弟驅馬剛來到那軍營前,還未上前開口詢問,那軍營負責職守的兩名軍士便手持長槍指著二人,一臉威嚴道:“站在,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軍中重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否則軍法處置。”
對方的嚴詞並未讓兩兄弟感覺有任何的不滿,馬休當即上前道:“在下馬休,這位是我胞弟馬鐵,我兄弟二人奉主公之命從冀州前來任職。今日在沮授大人的安排下,負責青州騎兵營,於是我兄弟二人特意先行前來觀摩一番,這是沮授大人授予我二人的兵符。”說完,馬休從懷中掏出那騎兵營兵符示意給兩人看。
那軍營兩名守衛聽到馬休的話後,又看到那兵符後,當即變得畢恭畢敬起來,慌忙拱手拜道:“原來兩位是將軍大人,剛才多有得罪。”
馬鐵微微點頭衝其道:“不知者無罪,你們負責職守本應如此,那我們就暫且不打擾兩位,自行進入軍營去看一看。”
“兩位將軍請。”守衛聽後慌忙迎道。
收回好兵符,馬休和馬鐵二人便徑直前往軍營裡走去,正見一夥散兵騎兵們騎著戰馬在營中嬉戲打擾。看到如此情形,馬休和馬鐵二人不禁皺起了眉頭,軍營重地,戰馬乃是騎兵最重要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