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今次,主公和軍師大人交代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如今只等到了河流處登船了。
當臨近江河便後,李信這才走至馬車後面,把老夫人從車中抱了出來,平放在地上,從老夫人口中取出那化龍散,又喂老夫人喝了一些水。片刻之後,只見那徐老夫人原本沒有呼吸的身子忽然一陣抽搐,隨即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把那馬車車伕嚇得慌忙掉轉馬頭狂奔起來,看到這一幕,李信不由得哈哈大笑,對著那逐漸恢復狀態的老夫人道:“恭喜老夫人重獲新生,此地乃是敵軍之地,我們還是趕快登船離開這裡吧,不知老夫人暈船否?”
“別看我這一把年紀的,可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年輕的時候沒少跟我家老頭子一起出海,所以這點海浪在我眼中不足為懼,我們走吧。”說完,徐母當真搶先上船,似乎是因為為了早日見到自己的兒孫。
隨後經過幾日的海上漂泊,眾人到達了徐州。李信擔憂徐母的身子,硬是要求其在徐州安住一晚,第二日才開始啟程,由馬車護送到冀州,不過在這之前,早已經令人快馬加鞭通訊給郭嘉。而在徐母踏上與徐庶相見的路上時,那負責運輸馬車的馬伕也一路驚慌失措的跑回長沙。當經過長沙城門的時候,幾乎是驅趕著馬車一路闖崗而入,負責職守的軍士見狀尤為大怒,眾人其上硬是攔下了那馬伕。
“大膽馬伕,竟然敢驅使馬車硬闖城門,莫不是閒命長了,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攔下那馬伕後,一提刀軍士惡狠狠的衝起說道,說完還忍不住揮舞著手中的軍刀,頗有嚇唬之意。
馬伕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各位軍爺,小的不是有意冒犯諸位的,只是小的實在是太害怕了。小的見鬼了啊,而且那鬼竟然大白天的出現了,真是太嚇人了。”
“胡說八道,這大白天的哪裡來的鬼怪,莫要再這裡妖言惑眾,信不信我現在就斬了你。”聽到那馬伕胡言亂語,守城將領張苞提著長矛就想要將其刺穿個透心涼。
“軍爺,小的真的沒有胡說啊。我是真的見鬼了,剛才……就在剛才我拉著馬車運送一個屍體到江邊,準備水葬,可是一到了那江邊,那死人突然復活了,而且還有說有笑的,小的真的是嚇死了。若是小的有半字虛假,願遭天打雷劈。”那馬伕說完不住地對著張苞磕頭求饒著。
今次讓張苞不由得疑惑了,對方剛才所說之言卻是如此,而且自己也知道運送的是拿徐庶之母,可是那徐母明明已故,怎麼會復活呢?這裡面一點有什麼陰謀,莫不是有人暗中使計策偷偷接那徐母離開,騙了長沙所有人。張苞越想越是憤怒,一把提著那馬伕惱怒道:“今次事情著實詭異,你且跟我去見軍師說個清楚,若有不從,休怪我手中的兵刃無情。”
“軍爺莫殺我,小的願意跟你一起前往軍師處彙報……”那馬伕還想說什麼,但是已經被張苞直接拖著向那軍師府中走去。
諸葛亮今日正在府中翻閱書文,忽見張苞領著一人前來,不由得放下手中書函,好奇的問道:“哦?張苞將軍今日不是負責巡城的嗎,為何會突然前來,莫不是有什麼要事不成?”
“啟稟軍師,今日發現一要事需要向軍師稟告。”張苞說完衝著那馬伕嚷道:“見了軍士還不跪下,把你剛才所說的事一字不漏的說給軍師,膽敢有半字隱瞞小心你的腦袋。”
面對張苞的怒斥威脅,那馬伕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衝著那諸葛亮就是三個響頭,隨即求饒道:“軍師大人不要殺我,小的什麼都告訴你。”說完那馬伕便將直接所經歷之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當著諸葛亮的面敘述一便,說到哪徐母復活重生的一幕,馬伕依然渾身忍不住哆嗦起來,似乎當真是見到了鬼魂一般。
待到那馬伕說完,一旁的張苞忍不住抱拳拱手道:“軍師,依我看,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沒想到有人會提前暗中與徐母聯絡,騙過了我們所有人,今次這徐庶算是得勢,一家人都遠走高飛了,實在是可惡,框主公對其如此信任,真乃不仁不義之徒。若是有一天,讓我在戰場上碰上,一定要槍殺此賊。”
“張苞將軍不必動怒,此乃人之常情也。只不過以徐庶新到冀州,恐怕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和人力去做這一些,看來冀州是有高人設下這瞞天過海之計。使得那徐母在我等眼皮子地下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長沙城,這趙煜麾下能夠有此能人,當真是我軍一大勁敵也。”諸葛亮說完,看了看那馬伕又看了看張苞,幽幽道:“張苞將軍啊,此事雖然看似沒有什麼,但是對我軍則是極為不利,若是此訊息傳出,使得百姓們心中灰心冷意,一定要嚴加防範,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