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眼,然後將倭寇們身上的衣服扒了(當然了,褻褲肯定不要,太臭了),打包到包裹裡,倭寇們身上那些做工精良的佩刀肯定也全部沒收。史進拿起一把普通的倭寇刀砍向旁邊一棵小樹,小樹瞬間斷為兩截。
史進將手裡的刀扔給武松,道:“大哥,你不是要練那雙刀譜上的功夫嗎?這就給你配成雙刀了,哈哈!”
武松左手接過那刀,右手抽出那把名為“村正”的刀,然後將這把刀的刃端與村正的刃端相對,用力對砍,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這把堅硬鋒利的日本鋼刀斷成兩截,而村正絲毫無損。
武松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妖刀村正!好刀,好刀!兄弟,再幫哥挑一把刀,配成一對!晚上就可以練這本秘籍了!”
“恩,大哥,接著!”史進又另選一刀,扔給武松。
金老漢一家將飯菜弄好擺在地上,老白乾也都開了瓶,一股清洌的芳香飄進鼻孔,怎一個爽字了得。金老漢揚起鼻子,盡力的聞著那酒香,真想痛飲一頓。
“老人家,這一瓶上好的老白乾就賜給你了!”武松用了“賜”這個字,目的是為了加深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主人形象。
“老奴多謝主人賜酒!……我老金能跟著這麼好的主人,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啊!……”面對那不住飄入鼻子中的酒香,金老漢早就饞了,只是他窮苦慣了,喝不起這麼貴的酒。這次主人有賞,哪能不喝個夠啊!
打發完了倭寇,世界再次平靜下來,早就餓壞了的眾人開始大吃大喝起來。金老家一家和皇甫端的吃相還算文雅,武松和史進那幅吃相那可真是別提了,二人用日本刀當竹籤子,紮上一塊肉,然後送到嘴邊。
“主人,小史,你們有那麼好的吃飯家伙,要是不吃點燒烤,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皇甫端道:“屬下剛才打了一隻野兔子和一隻野鴨子,已經洗撥乾淨,不如你們烤著吃吧。”
“喂,皇甫老兄,要叫我史公子,不能叫我小史。你這麼一叫,怎麼把我叫得跟家丁似的。”史進抗議道。
“知道了,小史,接著。”皇甫端說完,將一隻剝了皮的野兔子和一隻拔了毛的野鴨子扔了過去。
武松二話不說,用日本刀堆成一個燒烤架,又分別用兩把日本刀將兩隻美味穿插起來,架在燒得正旺的柴火堆上烤。
“小皇甫,你啥時打到的野兔子和野鴨子啊?我們這麼多人怎麼都沒人瞧見啊?你突然就把這兩樣東西拿出來了,怎麼感覺就跟變戲法似的?”史進奇道。
“小史啊,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啊,江湖上什麼高人沒有啊?你太孤陋寡聞了!”皇甫端根本不屑回答史進的問題,只是一味的揶揄他。
“翠蓮姑娘,你們見到他是何時捉到這兩隻獵物的嗎?”史進見他不肯說,便問起翠蓮來。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嚇壞了,只顧關注你們打架了……冷不丁一回頭……皇甫大哥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兩隻獵物……我爹就幫著剝皮,撥毛……”翠蓮道。
“大哥,小皇甫的本領不會就是打獵吧!”史進見問不出個頭緒,便直接問起武松來。
“他的本事可大著呢!”武松大口嚼著烤熟的野免腿,那股鮮香令他叫爽不已。再看他身邊那瓶酒,早已經喝光了大半瓶。
大家吃飽喝足,躺在地上休息,武松從行囊中取出草料去喂自己的汗血馬,又給它刷了刷毛。
休息夠了,大家繼續趕路,武松還是捨不得騎這匹馬,畢竟它的病還沒有好利索。再加上翠蓮他娘身體不好,騎馬的速度也不宜過快,所以慢點走也是應該的。
因為走的慢,看這情形天黑之前是不可能走出這片樹林並找到旅店了,於是走了十多里後,武松讓大家停下來休息,原地紮起帳篷。帳篷這東西,對古代的行路之人來說,那簡直是必備的。
男人們倒是不怕在野外露宿,金翠蓮畢竟是個非常矜持的女孩兒,她雖然知道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非在野外紮營不可,可卻還是嚇得臉色蒼白。
於是武松故意當著大家的面逗她:“翠蓮妹妹,你要是害怕,就跟我住在一個帳篷裡,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翠蓮那一張可愛的小臉瞬間漲的通紅,嘴裡低聲撒嬌道:“討厭……誰要跟你住在一個帳篷裡……也不害躁……”
“丫頭!主人有命,你怎敢不遵?主人對咱們家有再造之恩,現在咱們全家都是主人的家僕!主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得違抗!”金老漢臉上有了怒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