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更是美輪美奐,不可方物。”
長寧知他心中有抱負,笑著將他的手拉下,嬌聲道:“雖然我心向往,但僅就這般便以覺得頭腦發重,若是再多上幾頭花釵,只怕夫君要扶著我的脖子才能走了呢。”
陸硯手掌輕輕撫向她纖細潔白的玉頸,溫熱的掌心緩緩地揉按著,讓長寧覺得十分舒服,忍不住半眯眼睛微微向他靠了靠。抬手扶著後仰的小嬌娘,陸硯輕笑道:“待回來我為你好好揉按一番,此時還是要快些入宮為好。”
今年朝會,因為東胡戰敗,以往依賴東胡的邊界小國也紛紛派來使者甚至是太子前來朝貢,昭和帝坐在慶德殿上,垂眼看著下面一波一波身穿各式衣裳對他行禮的外國使臣,表情平靜,心中卻像是卸下什麼重擔一樣,忽有種揚眉吐氣之感。
陸硯聽著殿內傳唱,暗暗估摸著朝會結束的時間,前朝事情不畢,後宮必是不能結束,今日天陰,也不知阿桐是否受得住冷。
在中宮大殿安坐的長寧卻一點都不急著結束,因為皇后特許,秦氏也慈愛,是以她此刻正坐於曲氏身側,母女兩偶偶私語,話多的都有些說不完。
曲氏知曉陸硯年後前往江南赴任,本想等女兒初二歸家時,在好好問一問情況,今日朝會得見,便也顧不得許多,當即就問起了她準備的如何。
“……就這樣了,三郎說那些厚重的東西都不帶了,到江南重新置辦便是,我覺得也是,江南東西輕巧,這般的擺件便是帶過去也多格格不入。”長寧一項項的講給曲氏聽,最後想了想道:“三郎說年後便走,他知我暈船,便說要走陸路……”
“不可如此。”曲氏連忙說:“硯郎上任時間緊急,雖說聖上讓他三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