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勝了!”
“唉,打了兩年半了,也該結束了!自從東胡西邊的補給線被切斷,他們也就是強弩之末了!”
“要我說,這次咱們南平不僅要把東胡打出去,要是能把他們徹底打的再不敢來犯才好呢!”
“哪有那麼容易,東胡本就是強蠻,咱們南平又是百年太平,兩年前東胡入侵時,那些受兵連個刀都拿不起,要不是聖上反應迅速,只怕咱們這鎮洲也成了那人間地獄呢!”
……
食客們討論的熱鬧,酒樓外面的街道也是一片熱鬧,街上人來人往,雖不如京都繁華,卻也看不出一丁點戰爭前線的跡象,人們的臉上散去了對戰亂的恐慌,重新帶上了和平時才會有的安心笑容,就連天上飄過的白雲也潔白的像是未被戰爭汙染過一般。
鴿子從房簷上跳下,落在二樓一個窗戶外面,不多時,一隻手從窗戶裡伸出來,將落在窗臺上的鴿子抓了進去。
鎮洲城西的一個二進小院子裡,陸硯正在燈下看幷州的城防圖,眉心微皺,指尖點在圖上一個畫著紅圈的地方,目光微沉。
“郎君,城內四方酒坊的賀老闆求見,說你前些日子在他們那裡訂的酒回來了,想親手交給你。”棋福的聲音在書房外響起,打斷了陸硯的思考。
聽聞是四方酒坊,陸硯眼眸一閃,道:“請他過來吧。”
四方酒坊的老闆是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一張臉終日都是笑呵呵的,見了陸硯就連忙上前作揖,陸硯瞥了眼他手裡拎著兩壇酒,淡淡道:“我定了六壇酒,賀老闆只拿了兩壇過來,是打算先讓我嚐嚐好不好麼?”
賀老闆連忙陪笑道:“還請陸督運見諒,小的實在是沒辦法呀,這酒難釀,這兩年時局不好,就這兩壇還是小的請人從京都尋回來的,就趕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