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不悅,心想諸葛瑾又和自己唱反調,故而說道:“主公,偏殿起火只是意外,如若強追究下去,只怕會沒完沒了。”
諸葛瑾笑道:“長史大人所言詫異,如若是意外起火,這麼大的偏殿,怎會燒得如此乾淨?守衛們並非發現晚了,而是及時發現卻無能為力,因為這場火,火勢中帶著油,根本就無法澆滅。”
偏殿起火這麼大的事兒,諸葛瑾在見孫權之前,自然收集了不少的線索,不過可惜的是,這些線索卻對於揭開事件的真相毫無幫助。
孫權問道:“子瑜,依你看來,這場火是人為放的?”
諸葛瑾嘆了一口氣,說道:“主公,這也正是微臣不解之處,這場火的確像是人為所放,但此人是怎麼來到偏殿放火的,倒真是蹊蹺,首先,偏殿的守衛森嚴,誰人能夠潛入?其次,縱火之人在得手之後,又是怎麼離去的呢?”
諸葛瑾說出了種種的疑點,但卻並沒有向孫權言明自己的結論。
因為這場火,種種的跡象都表明是人為所縱,而偏殿周圍的守備情況,卻分明否決了這一點,因此諸葛瑾斷言,策劃這場縱火行動之人,其機智不下於自己的胞弟諸葛亮,甚至在胞弟之上!
“子瑜,依你所見,這場火,是誰人所為?”
孫權最關心縱火的兇手是誰,於是有此一問,諸葛瑾淡然道:“主公,照常理推斷,縱火者應當是偏殿燒燬後獲利最大的一方,而偏殿中無人居住,因此便排除了刻意為了取某人性命的可能,倒是存放在偏殿內的嫁妝,倒可能是縱火者的目標。”
諸葛瑾的一句話,便將孫權點醒了。
“照你這麼說來,這把火,是仁放的……?”
孫權自然將懷疑的目標放在了仁公主身上,因為仁公主可是極度不願意嫁給曹操的,如若嫁妝被燒掉了,那麼她就暫且嫁不掉了。
不過張昭卻極力反駁,道:“主公,諸葛瑾肆意推斷,汙攀仁公主,老臣實在是不敢苟同。偏殿起火之後,老臣就派人去查探仁公主的情況,據婢女所講,仁公主整晚都在寢室休息,半步都沒有邁出過,她怎麼可能去放火呢?”
諸葛瑾笑道:“雖說仁公主不親自去放火,但是她就不會讓別人去放火嗎?”
孫權一想也對,仁公主千金之體,縱火燒掉偏殿這樣的事兒,她怎麼會親自出馬,而且照諸葛瑾所言,縱火燒掉偏殿的,可不是等閒人物,雖說仁公主自幼習武,但那畢竟只是喜好,在武力上,仁公主可比不上軍中的那些將領,甚至連孫權自己也比不過,像這樣的身手,怎麼可能在守衛森嚴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潛入偏殿呢?
“子布、子瑜,你們說的孤已經清楚了,雖說曹操虎視眈眈,但既然嫁妝已被燒燬,那我東吳也不能為了趕時間而草草了事。依孤所見,只得遣使者過去,對曹操言明此事,藉此將婚期延後,我們再準備嫁妝,這樣也不算失了禮數。”
在講明瞭自己的決定之後,孫權特意對諸葛瑾說道:“子瑜,你才思敏捷,縱火的兇手一事,孤就命你去追查了,你可切勿令孤失望。”
諸葛瑾領命而去,雖說被主公信任是一件很榮幸的事,但是諸葛瑾自己也很清楚,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因為這兇手當真厲害,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卻些許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與諸葛瑾一同退出來的張昭不滿道:“子瑜,你好生不明事理,當下最要緊的,是安撫曹操,可是你卻執意去追尋兇手,這不是激怒曹操是什麼?”
張昭數落諸葛瑾,諸葛瑾也只能苦笑著搖搖頭,道:“子布說得是,這真是在下自找的,但在下卻認為,如若不將縱火者找出來,只怕我東吳從此永無寧日了。”
諸葛瑾危言聳聽,不過此時此刻,偏殿起火事件的始作俑者,卻旁若無事的待在木下宮中。
“《葵花寶典》練了之後,人就變得不男不女的?”
楊林今日的興致倒是不錯,竟給仁公主講起了《笑傲江湖》的故事,而當講到東方不敗的時候,仁公主突然覺得不可思議,天底下竟然會有如此邪門的武功?
楊林解釋道:“相傳,《葵花寶典》的作者,是宮中的一位太監,因此這門武功的修煉法門,必須得自宮,然自宮之後人會變得怎樣,倒是無人能知,像東方不敗這樣的,倒算是另類了。”
楊林的話剛落,卻身旁卻突然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生道:“楊大人講的故事實在是太有趣了,但這男子自宮之後才能練的武功,不知道女子是否能夠修煉?”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