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的山峰,而只有站在這山峰之上,才能夠向著外面伸出手去,獲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堵新振,你就不是最喜歡的就是金錢嗎,但是如果你連這點兒膽量都沒有,你還談什麼賺錢的事情?”
在吳湘看來,楊林的舉動,只能用瘋狂來形容了。
他不要命了,竟然還鼓動身邊的其他人不要命。
但是堵新振可經不起楊林的激將,在聽到了楊林的話後,便伸腿一跨,便上了視窗。
兩人就並排著站在視窗的位置上,堵新振起初的時候還有些搖搖晃晃,但是當克服了心中的恐懼之後,他突然發現,原來站在高處,也並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楊林點頭道:“孺子可教也!堵新振,現在的你,終於能夠稍稍的符合我的要求了。”
說著,楊林便笑了起來,而堵新振也笑了,兩人的笑聲幾乎使得整個摘星樓都顫抖了起來。
第二天,楊林便帶著堵新振出了柴桑城,向著更南方的地方趕去,此趟旅程,楊林並沒有帶上吳湘,嫣兒也沒有帶上,除了駕著馬車的一名近衛軍之外,此行,就只有楊林和堵新振兩人。
若是平日,堵新振跟著楊林一個人出遠門,心中自然不安,但是在經過了楊林的開導之後,堵新振的膽子也大了許多,自然也有恃無恐。
楊林是東吳的大人物,他犯不著對自己這樣一位小小的商人下手,可以想象的是,楊林此行,必定會讓堵新振見識到許多新奇的事物。
在一路上,堵新振無數次的想要問楊林。此行的目的究竟為何,但是楊林卻半句不提此行的目的,而是和堵新振聊了一些家常話,比如說堵新振的家中娶了幾房妻妾,父母是否健在,還有就是堵新振的生意做得好不好,每天能賺多少錢之類的。
雖然這些話題都是投了堵新振的喜好,但是總的來說,堵新振的心中的好奇心,卻被無限的放大了。
馬車行了幾日。雖然走的都是官道,但是這官道也越走越偏僻了。
在當今東吳,雖然非常的繁華,但是其繁華的程度,卻是以柴桑城為中心的,越是遠離柴桑城的地方,其繁華的程度就越低,更遠一點的地方,就幾乎沒有開化了。
楊林領著堵新振。一點一點的向南走去,這些地方,縱然是堵新振這位走遍東吳各地的商人也沒有來過了。
馬車已然過了貴陽,再往南走。就幾乎看不見村落和城鎮了,堵新振也越發的擔心起來,這楊林,究竟要帶自己前往何處?
於是堵新振擔心的問道:“楊大人。此行就快要走到天邊了,你若再不告訴我目的地,我可就回去了哦!”
既然堵新振都已經說出此種話來了。楊林也懶得再瞞他,便道:“堵新振,這可不是天邊,這裡依舊是我東吳的領地,只不過這領地頗為偏僻,因此少有人注意。
昔日東吳的重臣步騭,便踏足了這片土地,他抱著必死的決心,以三寸不爛之舌,使我東吳成功的收復了交州,這才有了我東吳的廣袤土地,今日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正是交州!”
堵新振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楊林帶他去的地方,是交州。
作為商人,堵新振也是知道交州存在的,但是交州地處偏僻,對於統治者來說,只希望將交州讓給別人去治理,而自己的臣下,卻不會派往到如此偏僻的地方的。
這就好比當今東吳,雖然收復了交州,但是交州的治理權,卻全在原交州的太守士燮手中,東吳對於交州的接管,只不過是個名分而已,至於交州真正的支配者,依舊是士燮。
但是這些官場上的事情,堵新振這個商人,卻不想太多的過問,他只是關心自己的利益,這一次跟著楊林幹,是否能夠獲得比以往多得多的利益,這才是堵新振所最關心的!
既然開啟了話匣子,那麼楊林自然是無話不說了。
楊林道:“堵新振,你可知道交州雖然地處偏僻,但是對於我東吳,卻是一個巨大的寶庫?”
堵新振搖搖頭,道:“這一點,我實在不知道了。”
在堵新振看來,交州地處偏僻,並且氣候炎熱,在這裡,到處都是密林,根本就不能夠種植莊稼,這樣的地方,怎麼能被稱之為東吳的寶庫呢?
但是楊林的意見,卻和堵新振的不大一樣,楊林道:“那就是你孤陋寡聞了,你可知道,對於新奇事物的渴望,應當是商人最可貴的一種品質!若是發現了新奇的事物,但是在將新奇的事物發掘出來之前,就退卻了,那麼就永遠不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正是因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