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連眼淚都忘了收。
六
“嚶嚶嚶,今天夫人威脅我,說要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來。。。。。。妾身真的好怕,妾身以後見不到夫君怎麼辦。。。。。。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蘇時暖哭嚎了半天,卻見床上半分反應都沒,細細一看,才發現嚴夜寂居然睡著了!
蘇時暖臉一陣青一陣白,她不禁埋怨系統,“我說了讓你節制點,你沒聽見嗎?!”
系統沒說話,裝聽不見。
蘇時暖憤恨的起身,一腳踹在了金絲楠木床上,床身微晃了幾下,床上的嚴夜寂忽然睜開了眼睛,直直看著蘇時暖,半響,又閉上了眼睛。
蘇時暖捂著劇烈跳動的心口嚥了咽口水。反應過來面上一陣難堪,卻不敢在屋裡放肆,只得跺腳出了房門。
“管家!那日嘴碎的丫鬟呢?給我叫過來!”
“那些丫鬟受了懲罰,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管家打著哈哈,意圖將此事揭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位小妾想要做什麼,回想起那天這位小妾的“手段”,管家心裡直哆嗦。
蘇時暖現在情緒處於爆發階段,聽聞此,直接質問管家:“誰準你對那些丫鬟上刑了?沒有我的命令,你竟敢私自做主!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
管家嘴邊的笑再也維持不下去,不斷的低頭哈腰,姿態放得賊低。
蘇時暖一連訓了管家好長時間,直到自己心氣兒順了,才滿意的回了房間。
七
“近日京城出大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大驚小怪的。”
“若不是大事兒,我至於這樣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你說你說,絕不告訴別人!”
“我聽說啊,當今的景王,死了!”
“啊?!”
“這還不是最讓人驚訝的,你們猜猜是誰殺了景王?”
“誰啊誰啊,快說啊!”
“是景王妃!”
“你胡說的吧,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慎言!”
“我說了當然是有依據的,這景王妃啊,被剔除了皇室宗譜,成了待罪之身,外面啊,還有她的通緝令和通緝畫像呢!”
“真的?”
“那還有假,景王妃的爹孃,也就是當今的蘇丞相,直接被天子貶為庶人,回家種田了!”
“蘇丞相?就是那個草包丞相?他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
“是他是他就是他,只有一個女兒,又沒有兒子,名聲也臭了,以後老了,誰給他倆養老啊!據說景王出事以後,天子悲慟欲絕,當時就把丞相府封了!可以說,蘇丞相完全就是淨身出戶,據聽說,蘇丞相當場就掐住蘇夫人的脖子要把她給活生生掐死!”
“啊——!這麼殘忍的啊,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蘇丞相殘忍?這事兒換誰都會瘋!誰讓蘇夫人養出了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狠毒女兒呢!”
“哎,就是,女兒這麼狠,當孃的不好說!就是可憐景王了。。。。。。”
丫鬟們一陣唏噓。
躲在暗處聽著那一群丫鬟談話的蘇時暖瑟瑟發抖,這次怎麼都不敢出來橫了。唯恐山莊裡的人認出自己,這次蘇時暖倒是乖覺了很長時間,直到山莊裡這陣風波過去。
八
蘇時暖自覺她安全了。這破落的古代,又沒有指紋、DNA識別的,僅僅攥有一張畫像。。。。。。畫像能看出什麼?
她要是死不承認,誰敢說她?更何況,她還有嚴夜寂做依仗呢!
於是蘇時暖又開始在府中橫著走了。
這次的橫著走,就完全是把自己當成夫人了。
鄭悅知視蘇時暖為無物,自然不會跟她多有接觸。但是鄭悅知不介意,她的孃親鄭夫人可不會裝啞巴硬吞下這口氣。
鄭夫人早就聽說嚴夜寂帶回來一個女人,但也沒說什麼。像嚴夜寂這樣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也沒怎麼在意。但是當鄭夫人聽到那一系列傳聞的時候。。。。。。
比如什麼那個小妾的排場居然比鄭悅知還大,什麼那個小妾公然在公開場合讓僕人們稱呼她為“夫人”,什麼還公然在眾人面前稱呼嚴夜寂為“夫君”。。。。。。
這種種作為,可真真正正是惹怒了鄭夫人。所以她以看望女兒為由,低調的進入了山莊,為的就是出其不意。
“我作為來客,你們少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