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底要如何化解這般嚴峻的局面。
四皇兄笑而不語,給我裝神秘,看著我在馬車裡乾著急,居然沒心沒肺地調侃我:“阿五,別皺眉頭了。看你那著急樣。四皇兄我很想知道,你是擔心我呢,還是擔心我的好友柳述啊?”
“都擔心。柳述於我有恩,四皇兄於我有兄妹之情。”我直言不諱地說。
四皇兄嘿嘿嘿地詭笑:“阿五,我看你是擔心柳述吧。再怎麼說我都是父皇的孩兒,最多也就是缺胳膊少腿,大不了貶為庶人,發配到大興善寺裡苦修;又或是到西梁當個人資任由西樑子民欺壓。反正是死不了,也沒這麼容易死。柳述就不同了。他這是受我牽連啊!”
“行了四皇兄。我現在腦子很亂。若你不願意說出事情的原委,便安靜一下,讓我靜一靜想想辦法吧。”
我思來想去都沒想到什麼好辦法,想著實在不行,便說出柳述是王奉年的事實,告訴父皇他曾經三番兩次地救過我。可柳述一直討厭我懷疑他的身份,而且父皇憎恨王誼對他背叛所做的密謀造反。
若父皇知道柳述便是王奉年,是王誼之子,父皇看在我的面上就算放過王奉年,怕王奉年以後的仕途便斷送了,甚至柳家知道王奉年的身份後,說不定會趕他出門,把他從族譜上除名。若是如此王奉年這一身就斷送在我手裡了。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說出王奉年的身份,不能害了他。王奉年一直詭計多端,他既然敢冒這般風險,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應該相信他。再說了,就算急也沒用,還得見機行事。
一旁的四皇兄見我突然間從焦慮中淡定下來,好奇地問我怎麼了。我只是衝他笑笑,沒說什麼。
臨近宮門前,已得到訊息的父皇果然大怒,立刻命親衛親自押四皇兄入宮,同時太子也押著看似受了刑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