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疑和二皇兄說了。二皇兄卻不以為然,讓人回稟父皇、母后,說四皇姐已經身死,並讓人把四皇姐草草地葬在寺廟後山。
二皇兄說四皇姐犯了大罪,就連死都不能追加公主諡號,死後能被安葬就不錯了,休想用公主之禮厚葬。
回到宮中,我聽說紅啼與護送王奉年回大興的官兵遭到黑衣人的截殺,紅啼為保護王奉年受了傷,幸好我讓二皇兄留下不少官兵,黑衣人被打退,官兵中只有幾人受了些輕傷,並無人死亡。
王奉年現已送到東宮醫治,明日就能醒來。我沒有立刻去看望他,而是看望躺在床榻上一臉蒼白的紅啼。
紅啼虛弱地告訴我:“公主,之前柳述有短暫地醒來過,他說那些黑衣人與之前到寺裡想殺他的人,是同一批人。”
我想起之前懷疑過是二皇兄派人在寺裡行刺王奉年,接著又想到二皇兄今日堅持讓我去認四皇姐的屍身,心中對二皇兄的懷疑和猜測揮之不去。
但想到二皇兄對我的好,又讓我矛盾了。我一時間覺得心裡很亂,吩咐宮人好好照顧紅啼後,孤身一人不知不覺地來到東宮。
經過今天早上的事,現在的東宮特別的冷清,再也聽不到絲竹管絃和大皇兄與大臣們的歡笑聲,飄起的雪花讓庭院增添一絲蕭索之氣。
不知道為何,我突然為大皇兄感到惋惜。本來的他在父皇、母后眼中是個令人期待的太子,一個懂得盡孝道的長子,但一切的一切在他一步步地迷茫、墮落生活中毀滅,令他失去父皇、母后的寵愛。
我不知道命運之神是不是在冥冥中指引了我,讓我在無人領路的情況下來到太醫醫治王奉年的房前。
這時已是暮色沉沉,房內燈火通明。一臉疲憊的中年太醫抹著汗從屋內走了出來。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認為我沒帶一個隨從來到這裡十分地奇怪。他給我行禮,說:“太醫署趙太醫見過公主。不知公主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