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道。
現在梁紅玉僅僅是他的姬妾,姬妾地位不高,這讓韓世忠十分的抱歉。
“賤妾乃是殘花敗柳之身,豈能成為將軍的妻子?真要那樣,別人也會有閒言碎語的。”梁紅玉淡淡的道。
“哈哈,我韓世忠做事豈在乎別人怎麼說?”韓世忠大笑道。
如果歷史沒有改變,韓世忠的妻子死了之後,韓世忠就被妓女出身的梁紅玉立為正妻,這在古今中外都極為罕見。
梁紅玉臉上出現明媚的笑容,道:“謝謝將軍。”
兩人又說笑一陣,梁紅玉道:“我這些天倒是聽到了一些梁山泊的事情,原來他們竟然還在高麗打下了一塊地盤,高麗官兵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韓世忠沉默片刻,道:“是啊,這梁山泊已經是國家的大患!高麗、梁山泊、河東……若是這三塊地方聯合到一起,讓人想想都恐怖啊!”
自從北宋成立以來,雖然農民起義不斷,但是有影響的農民起義不是很大。類似於梁山泊這樣,已經佔據了好幾塊地方的更是絕無僅有。可惜朝廷對於梁山泊的認識很有限,如果不是梁山泊出兵佔領河東之地,朝廷可能至今都認識不到梁山泊的威脅。
梁紅玉道:“夫君,這一次如果真殺了那個武大郎,你必然能夠加官升爵,這也是種大人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韓世忠苦笑道:“我對什麼升官加爵並不感興趣……只要國家能夠安寧,我就做現在的偏將也是很好的。”
又聊了幾句,韓世忠將陽穀縣的王都頭叫了過來,道:“王都頭,那個西門慶去了哪裡?怎麼這兩天都沒有見到?”
王都頭道:“韓將軍,他應該還在扈家莊裡,我去那裡找找他。”
韓世忠道:“那就速去速回,將他帶來,我要問他一些事情。”
……
當下王都頭去找西門慶,走了半個時辰的山路,終於來到了扈家莊,被扈成請了進去。
“西門大官人呢?怎麼不在?”看到西門慶竟然沒有出來迎接,扈成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呀,已經走了。”扈成低頭道,他現在的表情很是緊張,好在王都頭沒有注意。
“這個西門慶,難道不知道軍令難違嗎?韓將軍讓他在獨龍崗聽令,他竟然敢離開,莫非是不要命了嗎?”王都頭咕囔道。
扈成急忙道:“王都頭,要不你在莊裡歇上一會,我給你取酒來。”
王都頭道:“不用了,韓將軍還在等我回話,我就此告辭了。”
當下扈成將王都頭送了出去,然後急忙返回,朝著後院而去。
在後院,這裡正有許多人在習武。不過和一般的江湖上的武藝不同,他們練的是上陣殺敵的武藝。只見數十人配合緊密,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領頭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人,此刻站在一旁,指導大家練武。看到扈成到來,這人道:“扈莊主,你怎麼來了?”
扈成著急的道:“白兄,那個韓將軍找西門慶,已經被我打發走了。我怕他們還會再來,到時候找不到西門慶,一定會懷疑我的。”
原來這個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常駐獨龍崗的梁山軍官白勝!他在這裡已經快一年了,和扈成早就是熟識,現在這些練武的也是梁山兵馬,停留在扈家莊裡。
至於西門慶,這人倒是有些小聰明,觀察力也不弱。他在扈家莊呆了幾日,越來越覺得扈家莊詭異,尤其是在扈家莊後院聽到練武聲音,想要去檢視,扈成沒有答應。
最後西門慶竟然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後院,結果被白勝發現,最後被關在了後院的一個房子裡。
白勝道:“這件事情嘛,好辦。大都督已經快來獨龍崗了,這幾日我正要動手。”
扈成吃了一驚,道:“動手?”
白勝道:“是啊,我準備將韓世忠一夥人全部拿下。”
“啊!”扈成呆住了,道:“這……將軍還請三思啊!那韓世忠手下有上千的兵馬,想要全部拿下,根本不可能啊!”
白勝道:“這個沒有問題的,我們也不用和他們打打殺殺。你們扈家不是管著他們的酒菜嗎,憑著你們就能把他們全部拿下。”
扈成有些不解,道:“我們怎麼可能拿下他們?”
白勝道:“笨,蒙汗藥啊!”
扈成的額頭不斷有汗珠滴下,他是實在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現在雖然暗中投靠了梁山,但是隻是給梁山提供糧草、休息的地方,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