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後去了哪裡……應該也不難猜了。
除了去追那父子二人,還會有其他去處麼?
“殤骨曾說,要與我決裂,如今看來,她似乎已經放下了對我的怨恨。”蘇驚羽頓了頓,道,“這株青蓮,該不會是寶藏地宮裡找到的吧?”
“管它是哪兒來的,收著就是了,回頭拿去給姨母栽植。”賀蘭堯笑道,“夫人,我們陪閨女去看看那姓君的送來的明珠吧。”
“好。”
……
是夜。
極樂樓內燈火通明。
“二弟,我今天又去看望阿凝了,別看阿凝現在才三歲,人可精著呢,她已經在盤算著如何掙大錢打敗我這個帝都第一首富了。”
君祁攸坐在榻前,望著榻上依舊在沉睡的紅衣男子,輕嘆一聲,“三年了,二弟,你還是沒有醒過來。”
“我洗髓換骨成功了呢,那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啊,每一刻都是煎熬,像是被無數馬車從身上碾過,又像是被無數冰錐紮在身上,我好幾回想一死了之,但我咬牙堅持下來了,我想活著,活著回來,沒準有一天能見到你醒來。”
“我的武功差不多都練回來了,洗髓換骨的過程雖痛苦,但活著從藥池子爬出來的那一刻,當真是一身輕鬆,我原本應該殘廢的雙腿又找回了知覺,那一刻,我很驚喜,我又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你沉睡的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呢。”
“我經常這樣說給你聽,也不知你能不能聽見。”
“阿凝說,你若是醒了,她就要認你做義父,她聽說你從前很囂張,她也想長大之後在帝都內橫行霸道,你說這個小丫頭,以後會不會是個魔頭?”
“二弟,時間不早了,我回屋睡了,明日再來陪你聊天。”
君祁攸的話音落下,便起了身。
轉身的那一刻,他沒有看見,躺在榻上的人,指尖動了動。
……
另一邊。
雅緻的房屋內,暗香襲襲。
男子的喘息夾帶著女子的低吟,一室旖旎。
“阿堯,我好累,要休息。”
翻雲覆雨之後,蘇驚羽倚靠在賀蘭堯的臂彎裡,轉過身側對著他,“明日要帶阿凝去祭拜月光,你可別讓我走不動路。”
“無妨,你若是走不動,我揹你去。”
身後的人聲線幽柔,“小羽毛,轉過來。”
“不……”蘇驚羽才開口,就被賀蘭堯扳過了身,未說完的抗議聲陣亡在賀蘭堯的唇間。
……
第二日。
日光明媚,暖陽高照。
帝都城外三里的竹林之內,停靠著一輛馬車。
距離馬車兩丈之外的地上,佇立著一座墓碑。
“月光叔叔,阿凝來看你了。”小小的人兒坐在石頭上,手捧雙頰,道,“好想看看月光叔叔長什麼樣子。”
“想看他的模樣?這還不簡單麼,父王回去後就畫給你看。”賀蘭堯立於墓碑前,祭上了一杯酒。
“神棍,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