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不是雛了。”
賀蘭堯:“……”
烏啼:“……”
為何她總是有讓人無言以對的本事。
……
夜色深沉,繁華美燦的皇宮中卻依舊燈火通明,在月輝的清光之下,染出夜色的深幽與沉靜。
黑色金絲楠木書‘華陽宮’的寢殿內,紫檀木作梁,沉香木作桌。有年輕的樂師輕撫琴音,指尖起落間音律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大殿中央,數十名舞姬隨著樂曲輕盈地舞動著。
“清羅公主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首座之下,賀蘭平望著一丈之外坐席上的女子,唇角含笑,舉起了酒盞,“本宮敬你一杯。”
被他注視著的女子一身火紅的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廣袖長擺,兩邊的衣領處繡著綻放的海棠,如她本人給人的第一感覺:明豔而耀眼。
光潔的額頭之下,是一雙秋水剪瞳,鼻樑高挺,朱唇輕抿。一頭烏黑的秀髮高高挽起,發上以深紅色的瑪瑙珠釵雕飾,珠光寶氣。
“太子殿下,客氣了。”尹清羅同樣舉起了酒杯,朝著賀蘭平禮儀般一笑,隨即一飲而盡。
“陛下,清羅初來乍到,理應敬陛下一杯酒。”尹清羅飲過一杯之後,便又斟了一杯,朝著首座上的皇帝遙遙一敬。
“清羅公主,好酒量。”皇帝朗聲一笑,端起了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
這鸞鳳國的公主倒是會喝,從酒宴開始到此刻,頻頻飲酒,面上卻並無醉態,只有些許微紅,襯得她更加明豔動人。
這宴席上的梨花釀,一般女子是喝不過三杯便醉,她卻飲了不下十杯。
光是這一點,足以展示鸞鳳國女子的氣魄。
“八弟,覺得這清羅公主如何?”賀蘭平轉過頭,朝著鄰座的男子問道。
與他相鄰的男子面容清俊,神態有些鬱郁,正是恭郡王賀蘭燁。
“好是挺好,美麗、貴氣。但這又能怎樣,我與她聯姻是入贅,聽聞她男寵上百,與這樣的女子一起生活,我不知該如何形容。”賀蘭燁沉聲道,“我寧可娶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子,也不想嫁一個風流成性的公主,說得好聽是風流,難聽些那就是水性楊花……”
“為兄明白你此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