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姐姐!飛鷹傳書!”
蘇驚羽聽聞此話,當即回過頭,“快給我看看!”
烏啼跑了上來,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了蘇驚羽。
蘇驚羽將字條展開,望著上頭的內容,面上綻放一抹喜色,“太好了。”
女帝同意了她的請求。
並且,還給了她一個幫手。
說來也巧,女帝有個侄兒最是喜歡四處遊山玩水,這次剛才游到了出雲國境內,女帝信上說,她也給那位侄兒傳了信,讓他作為使臣,有鸞鳳國的皇室成員作為使臣去跟出雲國皇帝要人,更有說服力。
“天助我也。”蘇驚羽唇角揚起一絲冷冽的笑意,“老皇帝,這次看你還有什麼招。”
……
一晃眼,便到了夜裡。
御書房內,皇帝將堆積的奏章全部批閱完畢,舒了一口氣,站起了身。
他的事兒忙完了,該去處理天牢的那個小子了。
但他沒有料到的是,下一刻,便有宮人急急忙忙地奔了進來,朝他道:“陛下!鸞鳳國的使臣來訪!”
“鸞鳳國的使臣?”皇帝微訝。
要說出雲國與鸞鳳國的關係,原本是可以更好的,前段時間原本要送八皇子去給鸞鳳國大公主做入贅駙馬,誰料到那大公主被人殺害,且那段時日鸞鳳國的公主們像是集體中邪了一般,不是失蹤就是得病,又聽說他們朝中有內亂,女帝也就沒了聯姻的心思,將八皇子遣送回來了。
聯姻不成,兩國關係自然不如設想中的好,但依舊通商,也不能說是不好。
鸞鳳國的使臣此番來求見,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事。
皇帝道:“請他們進來。”
宮人退了下去,不多時,便將人帶到了。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那男子一襲錦衣,面容俊朗,頗有貴氣,看似王孫貴胄;那女子一襲白衣,身形纖瘦,腳步輕盈,面帶白色輕紗,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看見一雙清冷的眸。
“鸞鳳國世子尹默玄,見過陛下。”男子衝皇帝微微駭首,算是打了招呼。
“鸞鳳國國師霜滿天,見過陛下。”白衣女子開口,聲線清涼而平靜。
皇帝只覺得那白衣女子的聲音有些許熟悉,但很快的,他便忽略了這個問題。
“兩位使臣遠道而來,可是有什麼事?”
“我們來,向陛下要一個人。”蘇驚羽不鹹不淡道,“請陛下將我們鸞鳳國的王夫歸還。”
“什麼?”皇帝一時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貴國的王夫?朕何時見過?二位的意思讓朕有些不太明白了。”
“若是我們的訊息沒錯的話,今日中午,陛下您便扣了我們的王夫,如今他就在您的天牢中,雖然我們不知王夫與陛下您有什麼恩怨,但料想陛下您興許不知我們王夫的身份,我們女帝陛下可以不跟陛下您計較這個,請您將王夫儘快歸還,莫要傷到兩國的情誼。”蘇驚羽的語氣毫無波瀾。
皇帝卻是被她這話震驚了。
猶如耳畔響起一道雷,讓他一時間沒法回過神。
他扣了鸞鳳國的王夫?
他中午只捉拿了一個人,那便是賀蘭堯。而這兩個使臣的意思,竟然是說——
賀蘭堯成了鸞鳳國女帝的王夫?
蘇驚羽望著皇帝的神情,自然是明白他被驚到,便輕描淡寫道:“我們的王夫與陛下您是父子,這一點我們知道,因此,女帝陛下也不責怪您拿了他,但如今他已經不僅僅是貴國的皇子,更是我們鸞鳳國的王夫,我們瞭解到,他在貴國竟是通緝犯,這一點我們也很吃驚,但如今他的身份不一樣了,不是陛下您想拿就能拿的,陛下您若是不早些放了他,只怕會影響到兩國的關係。”
“這怎麼可能呢?”皇帝沉下臉,“朕雖然未曾光臨貴國,但朕記得,貴國的王夫似乎是姓何,貴國王夫的背後有貴國最大的富商,這位富商與我們出雲國的幾位有名的富商常有往來。朕記得很清楚。”
“陛下的訊息真是不靈通。”蘇驚羽淡淡道,“何家一門亂臣賊子,何家的那位首富更是在前段時間遭到刺殺,致使何家大亂,成了一盤散沙,為了爭奪第一富豪何蘊留下的家財,可謂是親屬相殘,讓人看了都心寒呢,如今何家滿門皆垮,何王夫病中臥榻之際,已經被女帝陛下廢黜王夫之位,我們的新王夫,便是賀蘭公子。”
蘇驚羽說著,拿手肘頂了一下身側的男子。
“啊對!”尹默玄當即附和道,“我們女帝陛下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