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感覺顯然更令人難以接受。
她痛恨這種無力反抗的感覺。
這兩個該死的女人,總有一日她要討回來,將她們對自己的傷害加倍奉還。
“做了缺德事,總得受罰。”寧若水望著她,冷哼一聲,“又在心裡罵我們呢吧?罵吧,再怎麼腹誹你也不會是我們二人的對手,我如果是你,就知難而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嗚嗚……”古月南柯說不出話,只能死死地瞪著面前的人。
然而烏啼完全忽略了她的目光,自顧自地在她身上扎著針,有那麼一兩次扎錯了穴道,便在同一個地方多紮了好幾回,扎的古月南柯直翻白眼。
良久之後,古月南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好了,她醒後還會再持續疼一段時間的。”烏啼笑道,“這針極為細,肌膚外表是找不到傷口的,嘿嘿。”
蘇驚羽拍了拍他的肩,“幹得漂亮。”
“這下好了,等會兒我就以太子妃身體不適為理由,取消今日的上香祈禱,帶著她直接回宮。”寧若水說著,又衝蘇驚羽笑道,“驚羽,眼見快中午了,一同用午飯麼?”
“不了,阿堯還等著我回去,我若是不回,只怕他的午飯會拖著不吃,今日陽光有些熱辣,你也快些回宮去吧,咱們改日再聚。”
……
蘇驚羽回到綢緞莊後,便將整治古月南柯一事告訴了賀蘭堯。
賀蘭堯道:“若是你今日帶去的是小青,而不是烏啼,古月南柯只怕要哭。”
蘇驚羽道:“烏啼也很厲害的。”
當然公子鈺更厲害,畢竟是阿堯身邊醫術最高明的大夫,扎針這門技巧想必是爐火純青。
……
一晃眼又過去了幾日,這一日的上午蘇驚羽迎來了一個好訊息。
賀蘭平身邊的暗衛傳來的訊息——皇帝要將蘇折菊召回,蘇折菊的流放之行結束了。
果然,還是皇帝沉不住氣。
“驚羽姐姐,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據說蘇大人已經在回帝都的路上了。”烏啼笑道,“老皇帝心裡想必鬱悶極了。”
“活該他鬱悶。”蘇驚羽冷嗤一聲,隨即想到一個事,朝烏啼道,“你可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
“當然記得!”烏啼道,“明日是殿下的生辰啊,我還以為驚羽姐姐你不記得,準備提醒你來著。”
此刻賀蘭堯不在,二人便毫不顧忌地談論。
“我怎麼會不記得?”蘇驚羽白了他,“我若是連這個都忘記,阿堯可不得生氣。”
“那……驚羽姐姐,我們要準備些什麼?”
“他不喜歡排場,你們該準備什麼禮物備好了就是,佈置一個溫馨些的房間,明日中午我親自下廚。”
“好勒!”
吩咐完烏啼之後,蘇驚羽也開始思索一個問題。
這幾日思來想去也不知該送什麼禮物,阿堯似乎什麼都不缺,稀世珍寶她很久之前送過一樣,那便是鑲嵌著藍晶石的玉佩,如今想想,她拿不出比那個更貴重的了。
禮在於心意而不是價值,能讓阿堯開心的禮物,其實……也不難辦吧?
……
這一夜,月明星稀。
蘇驚羽沐浴好了之後,推開屋子的門,賀蘭堯正倚靠在床壁邊看書。
蘇驚羽走近了他,一把抽起他手中的書扔到角落裡,而後在床沿邊坐下,躺進他懷中,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頜,“良辰美景,看什麼書呢,不如做些有意義的?”
她的聲音十分低柔,星眸正鎖定著他的臉龐,顧盼流轉之間,帶著若有若無的引誘。
彼此靠的極近,她此刻能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賀蘭堯的身軀微微僵了一僵。
她在他懷中,二人的臉龐隔得很近,幾乎呼吸相聞,她自然是十分清楚他的情緒變化,她十分清晰地察覺到他胸腔裡頭心跳的頻率加快了幾分,連帶著噴灑在她頭頂上的呼吸也沉了一些。
蘇驚羽笑道:“阿堯,我難得主動一些,你不珍惜?”
“真是奇了,你今日如此自覺地送上門。”賀蘭堯望著她片刻,唇角忽然輕輕勾起,抬手撫上她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劃過她臉上的細嫩肌膚,“確實難得,莫不是想跟我提什麼要求?”
說著,伸手勾起她的一縷發纏在指尖,頭微微一傾,與她鼻尖相抵,淡櫻色的唇輕啟,聲線溫柔如絲——
“想提什麼要求,說吧。”
“提你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