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請帖的這位公子上去。”
“既然不是你說了算,那我也要上去。”蘇驚羽淡淡道,“那位客人若是氣惱了,有我頂著,大不了上樓了挨頓罵,被轟下來也是我自個兒的事。”
誰知道樓上那個是存著什麼心思,她不放心阿堯一個人上樓,既然要去,就一起上去。
夥計:“……”
“你們三人,在樓下等著便好。”賀蘭堯對烏啼等人吩咐著,緊接著道,“至於夫人,隨我上去。”
夥計見此,自然也不再多話了。
反正他又不虧本,至於這對男女會面臨那位客人什麼樣的態度,與他無關。
“二位隨我來吧。”夥計說著,轉身在前頭帶路了。
蘇驚羽同賀蘭堯跟了上。
到了二樓,行至走廊盡頭,最後那間的屋子門竟是開著的。
“二位客人自行進去吧。”夥計說著,轉身離開了。
蘇驚羽抬眼望進屋子裡。
簡潔又雅緻的裝潢,並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見個面還弄這麼神秘,果然有點兒神棍的個性。”蘇驚羽說著,抬腳踏進了屋子裡。
而下一刻,空氣中響起一道悠閒的男子嗓音,接過了她的話,“不做神棍好些年了,姑娘大可不必這麼稱呼我。”
“呀,原來有人。”蘇驚羽這才驚覺,這空曠的屋子裡是有人的。
但是人躲在哪兒?
這房間就這麼點大,一眼掃過去的物品,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除了床底下和櫃子。
但她知道,對方是不可能藏在床底下或者櫃子裡和她說話的,那樣顯得很滑稽。
所以,此人應該是躲在——密室裡。
這個屋子裡某處地方應該有機關暗格。
“請我們前來,卻又不出來相見,是覺得自己長得太嚇人會嚇著我們,還是覺得我們長得太嚇人會嚇著了你?”賀蘭堯一開口,便是沒有好話。
蘇驚羽:“……”
阿堯一向不太喜歡客套,很多時候,就是這麼耿直。
對方聽著這話,靜默了片刻,才笑道:“你這話我沒法接。”
“你竟然詞窮了。”賀蘭堯不鹹不淡道,“神棍不是最能說會道麼,我如此簡單的開場白你都接不上話,還敢自稱是前任國師月恆。”
“我不是說了麼,不做神棍許久了。”那人悠悠道,“口才有些退步了,別見笑。”
“前國師大人,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