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堯毫不客氣的抨擊,讓一旁的連天氣得咬牙切齒。
卑鄙小人,背後偷襲,有什麼好得意的!
更讓他火大的不僅僅是賀蘭堯的嘲笑,而是賀蘭堯與蘇驚羽此刻的親密舉止。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儀之人與自己討厭的人貼得那般近,便覺得心裡一陣的不痛快。
他堂堂一個王爺,哪點兒比不上這個刁民?
彷彿看出了連天心中的想法,賀蘭堯又道了一句風涼話,“怎麼?氣不過?你憑什麼氣不過呢?我們夫婦二人打情罵俏,在你看來就那麼礙眼?若是我們再親近一些,你是否會氣得昇天?”
說到這兒,他轉頭看了一眼蘇驚羽,“小羽毛,親我一下。”
蘇驚羽:“……”
他一點兒也不介意與賀蘭堯有親密舉動,但前提是,不能有旁觀者。
有個人在一旁看著顯得多不自在。
然而賀蘭堯可不是這麼想,在他的腦海中,想的便是:情敵,就是用來打擊的。
於是,他伸手捏住了蘇驚羽的下頜,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在她沒反應過來時,撤離。
蘇驚羽白了他一眼,也不說什麼,隨他去了。
如此簡單的一個互動過程,連天看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暴起。
刁民就是刁民!
野蠻,無恥,毫無素養。
人家姑娘還未允許,他都能無恥地湊上去偷香,孟浪,輕浮!
“瞪夠了麼?”賀蘭堯攬著蘇驚羽的肩頭,不冷不熱道,“你眼睛瞪大再大也無用,這隻會令你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猙獰,更加醜陋,除非眼神能夠殺人,否則,你無法奈何我。”
連天終究沒忍住,伸手將堵在口中的梨拿了下來,對著賀蘭堯低斥出聲,“你這刁民,又野蠻又無禮!本王一不留神落在你手裡,只怪本王倒黴,你如此兇惡地對待本王也就罷了,為何要逼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沒看見她一臉不悅麼?你還恬不知恥地吃人豆腐,放蕩,輕浮,無恥!”
他這話一出,賀蘭堯直接笑出了聲。
放蕩,輕浮,無恥……
這個白痴還真是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
“王爺,你好像誤會了。”蘇驚羽聽著耳畔的笑聲,朝連天挑了挑眉,“方才我之所以不願意,只是因為難為情罷了,因為有人旁觀,顯得不自在,你若是不在,我倒是很樂意,只能說,因為有了你的存在,故而我覺得有點兒掃興罷了。”
連天:“……”
不是不願意……
而是因為有他旁觀,她覺得掃興。
“霜滿天,你到底喜歡他什麼?”連天咬了咬牙,“跟著我這個王爺,難道不比跟著他強麼?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弟弟,故而你不願意喜歡我?倘若,我沒有這張與你弟弟相似的臉,你還會拒絕我嗎?”
“倘若你長得不像我弟弟,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相識。”蘇驚羽聳了聳肩,“你忘了我們是因何結識?在玉樹閣裡,若不是因為你這張臉,我也不會高價給你贖身,我只會眼睜睜看著你被當成貨物一樣買賣,絕不插手,如此一來,你我不可能有相識的機會,所以,無論你像不像我弟弟,我都不可能與你有結果。”
連天面色鐵青。
“小羽毛,你還漏掉了一個重要的原因。”賀蘭堯悠悠開口。
蘇驚羽不解,“嗯?什麼原因?”
賀蘭堯笑道:“以你的智商,怎麼可能看上他那樣的智障。”
蘇驚羽無言以對。
很顯然,阿堯這話是捧她踩連天,她自然不會反駁。
“刁民,解藥!”連天已經不再試圖反駁賀蘭堯的嘲笑,直接選擇了忽略,磨牙道,“說好的,我跟你走,給我解藥!”
“不著急,我承諾過,只要你聽話,不會讓你死。”賀蘭堯說著,伸手撩起了蘇驚羽的一縷髮絲,在指間纏繞把玩著,“現在,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尹清羅對你來說,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連天聞言,眉眼間浮現些許警惕之色,“你問她作甚?”
賀蘭堯朝他展露一抹涼薄的笑意,“你沒有反問我的資格,回答我的問題。”
“她是我的親姐姐,感情自然比其他同母異父的姐妹要好。”
“嗯,想想也是。”賀蘭堯輕描淡寫道,“那麼,她若是知道你出事了,會不會來救你呢?”
賀蘭堯的話,讓連天暗暗一驚。
“你想做什麼?!”連天的目光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