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綁架我,就要付出代價,我若是不把這綁匪的頭擰下來燉,我就不信君。”
而就在他說這話之時,屋子外頭響起了輕緩的腳步聲。
被捆綁著的二人聽到了這聲音,當即噤了聲,齊齊望向房門之外。
“吱——”
房門被人打了開,一道豔紅的身影邁入房中。
君清夜望著進門的女子,明眸皓齒,面若芙蓉,倒也是個姿色上等的美人。
這女子看上去著裝倒也很華貴,竟也圖他君家的錢財?
“喲,醒了呢。”尹清羅望著二人,粲然一笑,“你兩餓不餓?需要我讓廚房去準備些吃的麼?”
“你是何人?”君清夜望著她,唇角挑起一絲冷笑,“連本大爺都敢綁架,還真是夠膽量,說吧,要多少錢才肯放人?”
“錢?”尹清羅聽聞此話,頓時掩唇而笑,“你可真有趣呢,你竟然問我要多少錢。”
“如今我人在你手上,你就莫要跟我裝了。”君清夜悠悠道,“我君家是帝都首富,或者說是出雲國首富都不誇張,總是不缺一些宵小之徒惦記我君家的金錢,今兒本大爺倒黴落在你手上,沒什麼可說的,開個價吧。”
“你真是太有趣了。”尹清羅朗聲一笑,隨即走到君清夜身前,蹲下身,“你以為我圖你的錢?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呢,你若是不說,我還真不知你竟是首富家的公子。”
“你不知?”君清夜聽聞此話,頓時眯了眯眼,“那你綁本大爺來作甚?不圖錢,難不成是想劫色?!”
君清夜這話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但他沒有料到的是,尹清羅竟笑道:“這回你倒是說對了,本公主綁你來,就是看中了你的樣貌。”
君清夜聞言,一時愕然。
這女人說什麼?綁他來竟不是圖錢,而是要劫色?!
他君清夜縱橫情場多年,向來只有他調戲人,從沒有讓人調戲的時候。
且,他沒有遺漏掉對方的自稱——此女竟是個公主。
出雲國皇宮何時有過這樣一位大膽豪放的公主?竟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俊男,真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出雲國的幾位公主我幾乎都見過了,怎麼從未見過你?”君清夜面無表情。
“我不是出雲國的公主,你們出雲國女子那麼死板,哪有我這般豪邁。”尹清羅說著,伸手要去觸控君清夜的臉頰。
君清夜眉眼間浮現一絲冷厲之色,想也不想地將頭朝邊上一晃,避開她的觸碰,“別拿你的爪子碰本大爺。”
他素來喜歡將主動權掌握在手中,自然不允許有人輕薄他。
輕薄人和被輕薄,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意義。
尹清羅見此,倒也沒惱,只笑道:“我乃鸞鳳國大公主,鸞鳳國聽說過麼?在我們那兒,女子的地位不比男子低下,就連立儲,我們陛下也是先考慮女兒,我可不管你們出雲國男尊女卑的這一套,我看上的,就得乖乖跟了我。”
“可笑至極!”君清夜嗤笑一聲,“你們什麼勞什子鸞鳳國本大爺沒去過,也不想去,本大爺只知道,在此地,是沒有幾個人敢來挑釁我的,你想怎麼浪怎麼瘋回你自個兒的地盤去,把自己國土的思想強加在異國人身上,你是腦子進水不成?本大爺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放人。”
君清夜眼下極為惱火,而他身後的邵年,卻是極為罕見地安靜。
原本他也是異常惱怒,可在聽見‘鸞鳳國’這幾個字時,他卻是怔住了,隨後,眼皮子漸漸垂下,掩去眸光中的凜凜殺意。
鸞鳳國大公主。
呵呵。
真是有緣。
此刻的尹清羅自然是沒看見邵年臉上的神情,只將注意力放在君清夜身上,“你如今人在我手上,氣焰竟還如此囂張,我若不放你,你又能拿我怎樣?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想把你們怎麼著,你以為,你能躲得了?”
“真想不到鸞鳳國的國風竟是如此不堪,公主都成了蕩婦,你們的國土上莫非太缺男人?”君清夜唇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同時將我們兩人都綁了來,難不成你還想一對二?”
“在你們出雲國男子眼中,我們鸞鳳國女子是蕩婦?”尹清羅挑唇一笑,“既然你說我是蕩婦,那麼我不蕩一蕩,還真對不住你給的評價了。”
尹清羅如此說著,便是站起了身,將手伸向了衣領處,將外罩的紅紗衣褪去,露出兩個雪白的肩頭。
“你這瘋女人,你想幹什麼!”君清夜見她毫不避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