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來的正好,為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腦殘粉,就在不久前,才加入我的腦殘粉軍團。”
蘇驚羽聞言,唇角幾不可見的一抽,“……”
新腦殘粉?剛加入腦殘粉軍團?
不對……
他如今不是那個集美貌仙氣於一身的出雲國第一美男,他現在的容貌頂多就是跟帥沾個邊,在鸞鳳國這樣俊男如雲的地方,並不太起眼。
就這樣還能有腦殘粉?
蘇驚羽瞥了一眼身旁的藍衣,將其打量了一番,得出一個結論:著裝暴露,神態嫵媚,不是啥好鳥。
就這身打扮,看著就像是專門為了勾引人來的。
值得思考的是,阿堯素來對這樣的女子不屑一顧,今兒卻興致勃發地跟自己介紹人家,莫非是有利可圖?
通常,賀蘭堯在搭理一些他平日裡從來不屑搭理的人,只能有一個原因:此人有用。
如此想著,蘇驚羽又挪開了眼,視線落在桌子上的手帕上,上面書寫著‘郝英俊’三個大字,儼然是賀蘭堯才寫下來的。
蘇驚羽正納悶著,便聽賀蘭堯朝藍衣道:“我這兒還有些事要忙,請回吧,慢走不送。”
藍衣聽著這明顯趕人的話語,倒也不惱,只是撇了撇嘴,伸手將那賀蘭堯簽下字的手帕收回,隨即頗為不捨地看了一眼賀蘭堯,轉身離開了。
“阿堯,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蘇驚羽笑望賀蘭堯,雙手環胸,“哪兒冒出來的女粉絲?”
“說來也有趣。”賀蘭堯淡淡一笑,“此女原本是懷揣不良目的而來,卻在跟我過招之後,忽然轉變了態度,只能說,女人心海底針。”
接下來的時間裡,賀蘭堯便將與藍衣的交談一五一十告訴了蘇驚羽。
“在手帕上寫下大名,怎麼就跟上一世追明星要簽名一樣……”蘇驚羽說到這兒,倏然目光一緊,“那姑娘難不成是穿越來的?”
“想多了。”賀蘭堯輕描淡寫道,“她說,這是鸞鳳國的一個有趣的交流形式,男女之間若是有一方欣賞另一方,就會請對方在某個隨身物品上留下名兒,作為紀念,就像是擁有了對方的物品一樣,見字如見人。”
蘇驚羽聞言,頓時陷入思索。
這種交流形式……太前衛了。
對了,她又想起了一個事兒。
鸞鳳國國人所持有的象徵百姓身份的‘竹牌’,上頭刻有戶籍與出生日子,以及——人像!
她第一次聽說竹牌的時候,便覺得這跟現代的居民身份證沒有差別,就差個指紋識別以及卡片外觀了。
異性之間有好感便索要簽名。
採用類似現代居民身份證的格式做百姓的個人證件。
提倡女權主義思想,徹底擺脫男權制度。
還有這豪放到不知羞恥的國風……就差在大街上直接上演大尺度真人秀。
這裡的男男女女交流絲毫不靦腆,杜絕了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死板現象。
出雲國赤南國等國度,與這鸞鳳國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大寫的low。
鸞鳳國的富強繁榮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兒的女人一個個當家做主,以事實行動證明了女子未必輸給男子的觀點。
這是一個由女人撐起來的富強之國,卻絲毫不輸給出雲國赤南國等男權國度。
蘇驚羽不禁開始懷疑——這鸞鳳國女帝莫非是穿越來的?
“小羽毛,別胡思亂想了,什麼穿越不穿越的,這鸞鳳國存在百年曆史,要真是有穿越的,也是幾百年前穿越來的,早入土了。”賀蘭堯慢悠悠的聲線傳入耳膜,“你可以打聽一下鸞鳳國這種交流方式是從何時開始盛行的,沒準是巧合呢。”
“會是巧合麼,那也未免太巧合了。”蘇驚羽嘀咕了一聲,“感覺國風都像在模仿我大中華文化,除了一女多男這一點。”
“別想你那大中華文化了,想想連天小白臉吧。”賀蘭堯冷笑一聲,“我早說了這個傢伙身份不簡單,果不其然,他小白臉的身份只是一層假面具,揭開這個假面具,他是鸞鳳國皇子之一,真名尹彥之,之所以在玉樹閣被拍賣,很有可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故意賣自己玩,真是白瞎了一百萬兩銀子。”
“關於贖他出來這件事,我腸子都要悔青了!”蘇驚羽磨了磨牙,“被他忽悠了也就罷了,還被這廝纏上,他糾纏我一人也就罷了,派個女人來勾搭你幾個意思?想挑撥離間,好乘虛而入?!”
“八成是這